心和迷紫袍女公子嫣紅都依次看過了,他們所有隨從都看過了,還是無果。
“這石壁不會是劍意全部流逝了吧?不然怎么會萬年不見有人領會其中劍意?”淡紫袍女修嫣紅似是問身邊月白袍公子明心,實是說給眾人聽,所以,聲音不小。
“極有可能。畢竟再結實的石頭,也抵不過風吹日曬雨淋這歲月滄桑啊。”月白袍公子淡淡回應道,哪怕尷尬,也不忘拽詞。
“上不去天應該怪什么?”一個突兀的女聲,清脆問道。
安靜的觀景臺上,這一聲就尤其引起大家的注意。
這次出聲的又是那個十三四歲的女孩,剛剛和年輕人一唱一合指揮場上拼斗這兩個人。
被罵兩位北區公子豁然轉身回頭,目光顯然有些不友好地看著這女孩。
“蘿莉姐,這個問題,看你這兩位男女公子,應該更有經驗,你問他們,一定有答案。因為他們現在就上不去天。”小乙懷里巧兒答道。
眾人有伶俐的,哄笑了起來。
有些不明所以,反應慢的,問道:“你們笑啥啊?他們怎么上不去天了?無法馭空飛行了?”
這么一問,原來哄笑這些人,笑得更響了,亦有更多開始沒笑的人笑場了。
二位男女公子怒目瞪著兩個小姑娘,卻覺得和小姑娘伴嘴,實屬不智,再加上,他們現在對小女孩身邊年輕人,不知深淺,有了敬畏,甚至懼怕心理,就強忍著沒言語。
“你們倆小丫頭牙尖嘴利的,難道你們小小年紀就能看得出來。”淡紫色袍女修嫣紅還是沒忍住,略惱怒質問道。
“看你胸前鼓鼓的,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胸大無腦嗎?你的胸里,如果能多些溝壑、氣象,眼中自然有意境。這種移山填海,一劍劈山,留劍意在石壁上的小兒科,小女子都不稀罕看。”巧兒小嘴一撇,渾不在意道。
“小小年紀,大話卻說得卻很溜,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嫣紅也學她,撇撇嘴,和她針尖對麥芒,針鋒相對起來。
“西區、北區公子,是吧,請問你們四位在‘五公子’中,排名如何啊?”巧兒目光炯炯盯著他們四位,問道。
“焚心公子排名第二,我叫梵志,排第四。”藍袍公子梵志因為剛剛輸了一場,很沒面子,就學著夾著尾巴做人,小心翼翼答著。
因為他很清楚,和自己同行的焚心,平時話語特少。剛剛那數句,已經難能可貴了,自己不搭言,同伴顯然不想吱聲。
“我叫明心,在北區排第五,嫣紅師姐在北區排第三。”月白袍公子答道。
“西區二、四,北區第三、五,一般般嘛。”楊蘿莉也撇撇嘴道。
“哪請問小妹妹,你排第幾呢?”嫣紅看來屬于杠精,和小乙身邊兩女孩杠上了。
“我不稀得上場,我小人家如果上場,還哪有你們什么事兒啊?
看到我身邊這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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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哥了吧,他才二十一,他都不用上場,我讓我哥隨便指點普通人幾下,就是在東區觀景臺上,隨便找幾個,不是五公子里的,一般的修士,收拾你們幾個,易如反掌。
打敗你們,簡單到……若烹小鮮。”
“吹,吹,你繼續吹。牛都讓你吹沒了。”嫣紅臉色有此微紅。
她雖然剛剛也有些心驚,冷鴻鵠雖然是東區強手,可和他們相比,還是略有不足,經這小子一指點,還是現場當面指點的,劍法登時凌厲了數分。
可是,這小姑娘說隨便在觀景臺上找一個普通修士,再輕微指點一二,就能勝過自己四人,卻是說什么她也不肯信了。
“有什么可吹的,剛剛那位梵志,和東區冷公子大戰百多回合,你倒是問問這位冷公子,他與東區如今的榜首,井三張小姐一戰,結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