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隊人馬集結在顧左相府邸,火光沖天,顧左相被四面包圍著,四面突然讓出一條道路,傅卓言出現在他的面前。
顧左相看到他面上一緊,再看一下眼下情況當即跪下大聲的喊冤“老臣對陛下對朝廷對百姓忠心耿耿,未曾有過不軌之心,此番無奈才會出示先帝贈予的軍機營的虎符調出兵馬支援邊關護百姓周全,并無造反之心,忠心日月可鑒!”
“一派胡言,邊關境況良好何來的失守,反倒是顧左相豢養這么多私兵,指不定就是要意圖造反,攝政王殿下眼下是你主事,你可要看清真相務被小人蒙蔽了!”
“臣也以為是如此,顧左相早就心生反意,這般禍害江山社稷之人留不得啊!”
顧左相說出冤屈,卻不想在場的皆為傅卓言的輔臣,對他忠心耿耿,自是站在他這邊。
而傅卓言早就對他存了殺意,只是他心底是實在沒想到皇帝苦苦想要找尋的軍機營的虎符,竟然被先帝交給了顧左相。
不過這樣也好,也算得來不費工夫,既能殺了顧左相這個心頭大患,又能奪得軍機營的虎符何樂而不為呢?
思及此,傅卓言看著地上跪著的顧左相眼底浮現一絲殺意,不過很快被他掩飾掉,面露痛色地開口“顧左相身為朝中老臣卻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本王當真是痛心疾首,不過念其對朝廷有功,賜毒酒賞全尸,望顧左相下輩子莫再做這等不仁不義之舉。”
語罷,早就備好的毒酒端到了顧左相的面前,顧左相若再不知曉此事是傅卓言所為就枉為數十載臣子。
他看了一眼在場的朝臣,他們紛紛避開了眼,隨即他收回目光看著心如蛇蝎的傅卓言冷笑一聲,知道自己今日難逃一死。
他沒有似他人般哀求傅卓言饒他一命,而是目光坦蕩蕩的站起身,只不過站起來后脖頸一涼,他順眼看去發現是傅卓言帶來的侍衛將刀刃擱在了他的脖頸上。
他不懼,只靠近了拿著毒酒的太監伸出手拿起了那杯毒酒,而后出聲痛罵“枉我一世為朝廷孝犬馬之勞,竟落得如此下場,而這一切都拜你這個狼子野心的心所賜,傅卓言,你當真是不忠不孝,不枉為人,你會有報應的!”
顧左相話音落下,毫不拖泥帶水地將杯中的毒酒一飲而盡,那毒酒一入喉就侵入心肺,很快他猛地口吐毒血,瞳孔睜大死不瞑目。
隨著“砰”的一聲顧左相的身軀落下,在場之人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顧左相薨逝了!
他這一死,傅卓言只是輕飄飄地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亂臣賊子已然伏誅,日后江山永固,諸位朝臣可以回去了。”
“攝政王英明!”
隨著他話音落下,其他朝臣跟著附和,好似他是什么英明的帝王,無一人顧及地上顧左相早已寒冷多時的尸骨。
正所謂狡兔死走狗烹,正是如此。
除了心腹大患,傅卓言沒有耽擱拿著軍機營的虎符回了宮,此刻的他心有喜意,急需有人分享。
他腦海中第一個浮現的就是云傾月的名諱,于是,他徑自朝著云傾月的宮中前去。
此刻云傾月的寢殿,云傾月坐在了軟榻上,時不時地看向了窗外,眼底止不住的哀愁。
自從上一次傅卓言來過之后,她能感覺到這里的守衛又增強了許多,與此同時她也意識到這整個皇宮已經逐漸被他把持住。
宮里邊的人人精似的察覺到傅卓言對她的不軌之心,明面上似是照舊,暗地里卻暗暗的討好她,以及她身邊的人,為的不是旁的,只不過是為了權利罷了。
心知如此,她也未曾虛與委蛇,盡數讓人攆走趕出去,只為圖個清靜獨自等候慕纖塵歸來。
想到慕纖塵,她面色微柔,淺淺的月光照射在她的面容上,為她增加了一層柔色,襯托得她明艷不可方物。
只是這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