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試大會結束,各個江湖名派,還有隱世世家,都即將要離開此處了。
大家好不容易,才能夠見著那么一次,所有的人相聚一堂,更是難得,司旬便做東,宴請大家,也算是為大家送行,祝福所有人一帆風順。
正值一年好時節,暖風和煦,湖上亭臺,景色宜人,楊柳倒垂,一片生機勃勃之象,遠遠望去,湖面在山中,猶如一塊翡翠鏡子,將這世間的一切,都顛倒傾斜在湖面之中,斯斯蒙蒙的雨,昨夜下過之后,便是雨后彩虹,晴空萬里。
江上長亭,帷幔被風吹揚起,一陣和暖之意,酒香飄散,所有人齊聚一堂。
等大家都落了坐,司旬作為司家家族,站起身來,“感謝大家,于百忙之中,來我司家,共襄盛舉,如今,比試大會已經圓滿結束,當飲酒一杯,共同慶賀,干杯!”司旬說著,舉起了酒杯,朝著眾人敬酒。
大家聽聞此言,紛紛附和,一片祝福之詞,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今年倒是有不少杰出新秀,讓人眼前一亮啊。”一個家族家主,緩緩的站了起來,端起酒杯朝著慕纖塵舉了舉杯,“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如今看到這晚輩的氣象,便覺得不會江湖無人。”說著他一飲而盡。
慕纖塵不好拂了長輩的面子,也端起酒杯,“多謝前輩夸贊。”說完,也將酒盞中的酒一飲而盡。
每年不管是誰舉辦,主家必定是璀璨耀眼,就算拔得頭籌者不是東家,也會在相聚上想有很大的話語權,如今,一個江湖新秀,居然成為了宴會的主角。
眾人無人不驚訝,可也無人不仰慕。
江湖門派也開始自行拉攏之舉,可慕纖塵都是不回應,就會喝上兩口,也算是給幾分薄面,可一說正經的事情,就揣著明白裝糊涂,完全不接茬。
眾人也沒有辦法,司家家主還在這里,總不能做得太過分。
大家又開始喝酒說話,有幾個人盤問起慕纖塵的來歷和身份,慕纖塵只是笑了笑,“不過是一江湖浪子,和志同道合之人相聚在一起罷了。”
眾人見他不愿意多說,也沒有多問。
問也問的差不多了,司旬這才開口說道“不知慕閣主,今年幾歲,家住何處,家中有無娶妻?”
慕纖塵一愣,“不知司家家主,這句話是何意?”
“只是隨便問問,想著閣主年少有為,一定是事業有所成,人家中也娶了妻吧。”司旬笑問道。
慕纖塵不做聲,只是抿了一口酒。
司旬笑笑,一副關切晚輩的模樣說道“莫非是還未娶妻,這樣正好,我司家女兒,個個是嬌俏可人,尤其以嫡女司傾月為例,更是容貌可人,溫柔之極,宜其室家,閣主上一次也是見過的,你們二人還對試過一場,打的是難舍難分,想來也是惺惺相惜,頗有印象吧。”
“傾月,名字挺好聽。”慕纖塵點了點頭,裝作有意思,卻不相熟的樣子。
“唉,說起來,弟弟早逝,只留下這么一個女兒,我這個當兄長的,應該為了兒女的情勢,好好籌謀,只是司家一直隱世,也沒法給她覓得個如意郎君,如今,你在比試之上,拔得頭籌,那是難得的青年才救,所以我想將小女介紹給你,如何?”司旬問道。
他一副為自己弟弟遺孤著想的模樣,眾人也是喟嘆不已。
“說起來,居然這么多年過去了。”有人感慨道“當年司宴離家游學,本以為會學成歸來,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居然被外面的花花世界所迷,再也沒有回來。”
“都是往事,不提也罷。”司旬嘆了一口氣。
“司家家主身為哥哥,如今還一直在懷念司宴,真是兄弟情深。”旁人笑著說道。
這些人,怕是連當年的隱情,一點也不知道。
司旬嘆了一口氣,又笑著看向慕纖塵,“我方才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