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不愉快的,兩個小姐,竟然妄圖讓我一個有朝廷誥命在身的慕王妃行禮請安。”云傾月抬頭冷冷的看著她,語氣卻是異常的堅定,“雖然兩位小姐年輕氣盛,不學無術,不懂宮規,但本王妃經常入宮,不敢不知,當時便費心費力教導一番,手段嘛,自然是用了一些,如果說恨的話,是不是兩位小姐應該更恨我一些才對?”
說完,她冷冷的看著溫瓊華,話里話外的意思,仿佛是說這件事情,是他們一手的手筆,就是為了陷害自己。
溫瓊華被懟的是啞口無言,更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是冷冷的說道“我才不會一點風度都沒有。”
“是嗎?剛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行為,也不知道是誰而為。”云傾月淡淡的笑著說道。
不說別的,就說她這樣的氣度,仿佛就已經是更勝一籌。
不驕不躁,不會因為別人誣陷而手忙腳亂,言語之中,不知所措。
溫瓊華就算想說什么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只是忿忿不平地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一雙眼眸中看著云傾月的樣子,卻是充滿了恨意。
云傾月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眉頭,就算再恨又如何,她也是慕王妃,旁人又能怎樣?反而倒是沒了氣度,落了下承。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看著他們爭斗來爭斗去的溫太妃,忽然開口說話,聲音冰冷,“你口口聲聲說琇瑩不是你所害,你也不知道她的心悸之癥,那你身上的臟東西,究竟是從何而來,該不會是想要強行辯駁,說是女兒家用來添香的胭脂?”
云傾月笑笑,“至于其他事,我一概不知,這花香究竟何時染上的,我也不知。”
說罷,她抬頭看著溫太妃。
就在這個時候,大殿之外,傳來一陣嘈嘈嚷嚷的聲音。
眾人回頭看去,才發現是溫琇瑩醒了過來,捂著胸口,緩緩的走向了大殿之中。
這一捂胸口,恰比西子,嬌嬌弱弱,讓人心生憐惜之情。
她到大殿之上,瞬間跪了下來,沉聲說道“溫太妃,小女已經沒事了,剛才醒過來,聽到婢女說,因為小女心悸發作的事情,牽扯到了慕王妃,心中極為過意不去,便斗膽前來,只是想要告訴溫太妃,慕王妃一定不是害我之人。”
她一番話說的懇懇切切,更是惹得別人憐惜不已。
溫太妃立刻讓她別說這些話了,“你還是好好歇著罷,放心,這里有我替你主持。”
溫琇瑩輕輕的點了點頭,“我和慕王妃,無怨無恨,慕王妃定然不是害我之人,還請溫太妃,能夠給我一個公道,也能夠給慕王妃一個躬。”說著,她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溫太妃心疼不已,讓人把她帶了下去,好生歇著,溫琇瑩也不愿意離開,要留在這大殿之上,看著這件事情水落石出。
溫太妃也拿她沒辦法,只好給她拿了一個軟墊,讓她坐了下來。
云傾月也沒有閑著,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的花香味,分辨不出來到底是什么花的味道,不過應該是一種花香,帶著植物的氣息,聞到的時候,忽然覺得有些熟悉,心中已經了然。
到這大殿的路上,她乘坐的轎子,忽然晃動了一陣,這個氣味,大概就是那個時候沾染上的吧。
而且,當時也沒有細查,只以為抬轎子的人腳滑了,所以才會如此。
如今聯想到大殿之上發生的事情,再想到自己身上那奇異的花香味,所有的事情,都已經串成了一片。
她淡然的笑了笑,沉聲說道“我已經知道,問題出在何處了。”
溫太妃抬頭看著她,心中似乎有些擔憂。
云傾月只是看向傅宸煜,沉聲說道“提起這件事情,我倒是想了想,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顯然不可能是溫家小姐把花香放在我身上的,這個時候我就想到了,在路上乘坐轎攆的時候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