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仗,打的他們是猝不及防。
如今,這里原本應該是他們的主場,卻被人逼到幾乎是無路可走。
正想著,其中一個官員站了起來,沉聲說道“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手背就什么都沒有,參與卻還要封一輩,更不如這個時候就用他們。”
“不可,萬一鬧不好,那就是謀反的罪名,這可比科舉考試要嚴重的多得多。”另外一個人反對道。
有些人已經是心情如風,可是有些人,還抱著僥幸的心理,知道自己參與了多少事,可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找他們,或許這就說明,能夠就此多過一劫。
兩方人馬徹底吵了起來。
到這個時候了,還如此不團結,就像是平常分利益的時候吵起來的那種感覺,耿良忍不住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冷冷的說道“你們這副樣子就像是一盤散沙一樣,如何能夠對付得了那比猴還精的慕王爺?”
這番話讓眾人徹底清醒了下來,所有的人都落座看著耿良。
“那現在該怎么辦?”有人問道。
“我們不可隨意動手,只能等京城那邊的消息了,但是大家千萬不要讓自己的把柄被抓到了,如今,科舉舞弊這么大的事情,不但要有人證,還要有物證。”耿良瞇瞇的瞇了瞇眼睛,沉聲說道“杜信之之所以會招,是因為本知府處事不當,害的他對我們失去了信任也沒能夠除掉他,其余的人,應該不會那么容易招供。”
“可若是嚴刑逼供呢。”有人問道。
“沒有任何的證據便對朝廷官員嚴刑逼供,這件事情足夠讓他慕王也死上八百回了,所以他應該不會這么做,但若是能夠抓到這樣的把柄上報到京城之中,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耿良冷笑了一聲,他不怕慕纖塵逼供,還怕他不逼供呢?
嚴刑拷打出來的政策又有幾分可信,尤其是面對朝廷官員上。
若是一紙奏折送到了京城之中,就算是皇上有心偏袒,也不得不處理這件事,給大家伙一個交代。
眾人一聽也的確是這個理,如果不是嚴刑逼供的話,那些官員們,又怎么會蠢到自暴其事?
思及此處,眾人才略微有些放松下了心,畢竟除了杜信之之外,其他的人都是沒有消息,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說了些什么,這個時候,自亂陣腳,就有些不好了,今日耿良叫他們前來,也算是安了一下他們的心。
耿良更是讓大家不要輕舉妄動,也不要說什么。
眾人同意,天色漸晚的時候,所有的人才離開了知府府中。
外面有一道黑影,看到這樣的情況,身影一閃,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在別院之中的慕纖塵,很快便收到了傅宸煜從京城發來的信,看過之后,在火上點燃,看著它全部燒完,笑了笑,對身側的云傾月說道“旅程像這個時候,可是有些著急了。”
“信上到底說了什么?”云傾月問道。
慕纖塵把信上的內容說過一遍之后,這才又說道“呂靜秋被禁足,原本三月之后就能夠被放出來,可沒想到,丞相居然也這么著急的讓她解除禁足,就是方便把她送到皇上身邊去,這么著急的舉動,應該也是急了。”
云傾月明白他的意思,“正好趁此機會,把那些京城之中的世家大族,都好好的處理一番,這樣以來,以后的宮中可就安靜多了。”
任何一個朝代都有自己的弊端,就算是盛世,也總有人想當國家脊梁上的蛀蟲。
那些朝堂大臣們動的越歡,傅宸煜也是更加開心,徹徹底底的把所有的弊端都除掉,這樣的機會,不是那么容易能夠得到的。
慕纖塵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如今在那些官員們在家里都找到了一些證據,不過也不算特別重要,三言兩語都可以抵消,人也是留不住了,我要是再不放人的話,耿知府恐怕也會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