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路的?”少年聲線清清冷冷,可話語之中,卻有身經上位,不容置疑的威嚴。
薄紗紅裙的女妖,紅了臉,嬌羞道。
“公子,我姐妹無意打擾公子,只是途徑此處,見公子孤身在此,特來拜見。”
清讓抬頭,深邃的眸幽暗之中,只有森森的冷。
“既然已經拜見過了,你們可以走了。”
女妖面色一僵,她與薄紗紅裙的女妖不同,她久在妖界行走,見過大妖,自然也見過弄虛作假的,她看不穿清讓是人是妖,可憑直覺,覺得這人恐怕是后者。縱然這少年,身著云錦素袍,可縱然是大妖,也有妖氣外露,而這人卻無絲毫妖氣顯露出,這于理不合。
她柔柔一笑,抱拳向清讓道。
“我姐妹二妖,道行微薄,既然和公子有緣,不妨切磋一番,若敗于公子,還請公子莫要見怪。”
清讓心中一凜,他可是一點法力都沒有的半妖之體,若真是和這兩個女妖打斗,恐怕一動手就露餡兒了。可面上,唇畔卻上揚一抹諷刺。
“你們還不配我出手。”他淡淡道。
女妖面色一變,薄紗紅裙的女妖,拉了拉她的袖口,小聲在她耳邊道。
“姐姐,這公子絕非凡人。”
女妖推開薄紗紅裙女妖的手,冷眼打量著清讓。
“我看,也未必吧。”
女妖話畢,手中光芒一閃,已經祭出自己的武器,是一把粉色的傘,傘面勾畫繁華,傘骨為銀,傘頂端是一顆銀色的小球,刻著栩栩如生的骷髏。
薄紗紅裙的女妖見她幻化武器,猶豫的看了清讓一眼,手間光芒一閃,也顯露出自己的武器,那是一條銀色的光鏈。
清讓挑眉,從容不迫的自地面撿起襪子,穿上襪子和鞋,這才站起身,與兩女妖對立而站。
女妖冷笑。“裝腔作勢!”她手中粉傘一轉,傘面打開,一股腥氣撲鼻,向清讓攻去。薄紗紅裙的女妖見狀,也只好跟上,揮去光鏈。清讓未動,那粉傘與光鏈一前一后向他而來,堪堪碰觸到他素袍的瞬間,一股巨力自胸口射出,將粉傘和白鏈瞬間被巨力粉碎。
清讓淡淡看了一眼這兩名女妖,冷冷道。
“我說過,你們還不配我出手。”清讓不著痕跡的看了看自己的胸口,這是師尊離山時送他的玉佩發出的巨力,他能有恃無恐,多半也來源于這塊玉佩,連魔尊都可擋的玉佩,擋區區兩個小妖,不過是小菜一碟罷了。
他轉身離開,素袍在月色下衣訣飄飄,仿若自山水之間走出,不帶凡塵氣息。
女妖和薄紗紅裙的女妖被反噬,吐出一口血沫,半跪地面,女妖面上蒼白,帶著心有余悸的畏懼,而薄紗紅裙的女妖,則眼帶莫名之光,看著似要臨風化去的素袍身影。
待走遠,清讓回身躲在一株大樹旁,拍著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樣,自樹側回身去看,已經見不到兩名女妖的身影,又松了一口氣,靠在樹上,一臉迷茫。
他能去哪里?
搜尋清讓的妖群,自不言山山腳,已經延伸到了青山附近,為首的一名中年妖,語氣有些急迫。
“這樣下去不行,我們還要擴大范圍,一定要找到少主。”中年妖身后跟隨的上百小妖,無頭蒼蠅一般面面相覷,擴大范圍?還能往哪里擴大,這已經到了青山的地界兒,再往南可就荒涼了。
中年妖道。
“山主能容留我們,便是恩情,如今少主離山,我們能進一份微薄之力,還要惜力這不是忘恩負義嗎!”
妖眾們一想也是,中年妖長呼一口氣,心中卻道‘這群蠢物,此時不同更待何時,若尋回少主,在山主面前露一回臉,日后得山主栽培,也和三位長老一般,一呼百應,那是何等的威風。’
山巔洞府
芫意坐立難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