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皇帝險些被那公主暗殺。
然事后,一句“不知情”與“將功贖罪”,外加敦國國主的一顆腦袋,這事也就此作罷。
呵,過往種種,他已忍夙珝夠久了。
今后,就別怪他不顧血緣之親!
秦婉如見其不再追究此事,稍作揣測后說“馬上就快午膳了,皇上不若就在延春宮用?”
夙承勛微斂心思,側眸看向她,皮笑肉不笑。
“用膳?如今怕是外面都在說朕這當父親的不為子女謀劃,連自己的兒女都照料不好,朕氣都氣飽了,何來心情用膳?”
夙承勛會有此一說,是因為平日里后宮之事都是交給秦婉如掌管的,皇子公主們的吃穿用度自是在她這報備。
這一問,分明是在指責秦婉如失職。
秦婉如干巴巴地勾起一絲溫和的笑,說“此事是臣妾疏忽了,皇上放心,臣妾下午就派人去接小六回來。”
夙承勛冷冷地笑了笑,未說好或不好。
片刻后,他起身往外走,“這種事,朕今后不想再聽到。”
秦婉如跟在他后面,連聲稱是。
確定人已出了延春宮后,秦婉如勃然變色“林嬤嬤!”
被喚到的嬤嬤忙上前。
秦婉如看著院子某處,眼里怒火熊熊。
“去把人接回來帶到延春宮來,本宮倒想知道,是皇宮住著好,還是昭王府住著好。”
淑賤人,人都死了還不讓人安分。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
好,那她就來為那野丫頭好好“謀劃謀劃”!
……
“啊……啊切!啊切!”
午膳前,坐在窗前的雪姝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喜貴聞聲進來,“王爺,不若奴才再讓人去請太醫來給您瞧瞧?”
雪姝接過他遞過來的絹子擦了擦鼻頭,搖了搖頭,“太醫院的人這會兒怕是不得空吧?”
喜貴一聽便知道她說的是夙馨玉摔斷腿的事。
喜貴為她倒了熱茶,說“管他們得不得空,既是王爺需得找人,還需看他們的時間?”
雪姝垂首認真翻看手里的書,笑了笑說“無礙,本王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說到這,雪姝抬首看了看擺在書桌上的成堆書籍,稍作思考后看向喜貴。
“你可知,傳聞古時有獸名九尾,食其肉方能不受毒氣侵襲,除此外,亦有魚名為鯥,食其肉便不會生毒瘡。”
喜貴不懂自家主子為何突然說起這事了,但想了想后還是說“聽說過,不過,畢竟是傳說,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雪姝幾不可見地瞇了瞇眼,將喜貴臉上神色一一收入眼底。
“那,”她頓了頓,問,“你可知道什么東西吃了能長生不老?比如,什么東西的幼子,之類的?”
最后半句,她故意說得很慢,一邊說,一邊觀察喜貴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
換回身子固然重要,但關于叔公身份的事她也想稍做調查。
她本想著從書中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但她這會兒都把找來的這些書翻遍了,也沒看到有哪本書上說吃了什么的幼子就能永生。
喜貴服侍了那位這么多年,想必應該知道些什么才對。
“王爺,您……”
喜貴一臉訝異地看著面前的男人,神情說不出的復雜。
雪姝一驚,心說難道還真知道?
正要問,誰知卻聽喜貴問“王爺,難不成您想長生不老?”
雪姝“……”
好吧,當她什么都沒說。
須臾后,雪姝放下書,“真不知道?”
喜貴把頭搖成撥浪鼓,隨后上前一步對雪姝小聲道“王爺,這種事,您跟奴才說說就算了,且莫去問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