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本尊一走就打著呵欠徑直往內(nèi)間走去的昭王分身。
不知為何,他心里有種隱隱不安的感覺,總覺得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
可究竟會發(fā)生什么,他也說不上來。
……
“師父,王上去神宮了嗎?”
這邊,幽之境王宮寧安塔內(nèi),身穿青色小袍頭頂圓髻七八歲樣貌的侍童進屋,如是問道。
君曜在夙珝斷了聯(lián)系后便看著他畫的地圖,目光定格在終點,心思看起來卻又不像是在那地方。
聽到侍童的聲音他不慌不忙地收回視線,隨手將那浮在空中的靈圖揮去,轉(zhuǎn)而看向扒著屏風朝他這邊探頭的人。
莞爾,君曜朝其招了招手。
侍童咧嘴一笑,繼而蹦跳著來到他面前,一上來就猛地撲進了他懷里。
君曜接住他,隱去眼底淡淡的涼意,抬手撫上他細膩白嫩的臉,“怎的不多睡會兒?”
說話間,指尖自侍童眼角撫過。
緩緩的,眼前這雙天真無邪的杏眸隨著他的動作慢慢變成了一雙妖嬈極致的貓瞳,懷里嬌小的身子也在此刻發(fā)生著明顯的變化。
原帶著一些嬰兒肥的小圓臉變成了巴掌大的鵝蛋臉,微蹋的鼻梁升高,櫻唇顏色變深。
這還不止,矮小瘦削的身子開始變得凹凸有致,緩緩朝男人貼近。
顯然,他應(yīng)該是“她”。
她勾唇笑,抬起纖長的手臂摟住君曜的脖子,長腿輕輕一搭,二話不說照著那雙淡色的唇就印了下去。
君曜好脾氣地順著她,一只手輕柔地理著她披散下來的發(fā)。
一吻畢,懷里的佳人氣喘吁吁,然而君曜的氣息卻絲毫無起伏,就像方才沒有接受來自佳人的火熱一樣。
佳人靠在他懷里,不甘地扯著他的一縷發(fā)絲,說“孩子都有了,你就不能反應(yīng)大些么?”
君曜笑,神情有些淡然,繼而將自己方才隨手做的清粥舀了一勺送到她嘴邊,“凌兒最近有些不乖了。”
方凌,他的妻,他的把柄。
方凌沒有儀態(tài)地張嘴,連勺子一起咬進了嘴里,甚至還咀嚼得嘎嘎響。
君曜索性松手,就這么看著她把勺子給吃了。
方凌餓了,一口粥和一個勺子不夠她吃的,她干脆端起碗來了個牛飲,順道將君曜擺在桌上的一盤小青菜,果子和點心都倒進了肚子。
吃完后,她用君曜的袖子擦了擦嘴,撒嬌道“哪有不乖,懷孕嘛,我不舒服。”
邊說,她邊一把抓住男人的手放在腹部。
“雖說才四個月,可……可我真的不舒服,他鬧得我好煩,我能吃了他嗎?”
本就不是孕育子嗣的體質(zhì),要不是為了他,她何需來遭這種罪。
君曜挑眉,不答反問“你覺得?”
方凌無奈嘆氣,像霜打了的茄子,“我想吃人,吃好多好多的人,我都要饞死了……”
君曜把她從懷里挖出來,極為不贊同地皺起了眉,眼中帶上了一絲嚴厲,“忘記你跟我約定什么了?”
方凌不想他這么看著她,咬咬唇,抓起他的手親。
“我便只是隨口說說,我既應(yīng)了你,就不會反悔,跟了你這些年,我什么時候真出去吃過了?”
聞言,君曜眉間的褶皺有所松動,卻還是語重心長地說“并非我有意兇你,你也知道現(xiàn)今你懷著身子,食欲比平時來得重,我不在的這期間,你有信心能控制得住么?”
他這妻子,能力可是與他不相上下的。
平日倒好,她能抑制,但自打有了身子,隔兩日便會因她那天生的口腹之欲受苦。
前幾個月孩子小沒怎么鬧她,最近鬧得厲害,每每都是他封印鎮(zhèn)壓方能將其壓制不讓其現(xiàn)原形。
對于君曜的問題,方凌很誠實地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