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寒澈側過身,直接從前座底下拿出喬千檸的包,放到喬千檸的腿上。
團友站在一邊看著,一臉古怪神情,連問了兩遍:“這個是、這個是……”
君寒澈靠著又睡了,始終沒松開喬千檸的手。
喬千檸只好一只手打開包找藥給團友,“這個,只能吃兩粒,不能多吃。”
團友接過藥,又看君寒澈。
“快去快去……”喬千檸把團友趕走,又用力抽了兩下手。
君寒澈閉著眼睛,慢吞吞地說道:“不放,睡。”
喬千檸用指甲往他手背上掐了兩把,小心翼翼地往前瞄了瞄,又靠到了他的身上。
方才來的團友算是團隊里話少的,應該不會多嘴吧。古教授還真會挑人……莫非古教授知道他來了?
三小時后,飛機落地柏林。
喬千檸隨團隊先走,他坐在座位上看著她,也沒說他會住在哪兒,更沒提出讓喬千檸跟他走。這人就是這樣,做什么事都自己一手安排好了,后面的就讓喬千檸自己猜,猜來猜去都猜不出他到底會怎么做。
也好,分分鐘有驚喜啊!
喬千檸一行人坐大巴,她一路上握著手機看消息,指望他會發一條過來,告訴自己他的安排。可是過了半個多小時,他還是無聲無息的。喬千檸先忍不住了,給他發了條消息。
“在哪兒呢?”
幾秒后消息回過來:“看窗外。”
喬千檸飛快地扭頭看,大巴車邊跟著一輛奔馳越野,窗戶關緊,看不清里面的人影。
又過了幾秒,車窗緩緩放下半扇,君寒澈扭頭朝她看了一眼。
“誰啊?”古教授轉過來看,好奇地問道。
喬千檸趕緊轉過頭,“我看車呢,看看街上都跑著什么車。”
古教授往窗外看,君寒澈已經把車窗給關上了。
“他來了?”古教授看著喬千檸,突然問道。
“什么?”喬千檸臉一紅,裝傻充楞地反問。
古教授擰擰眉,責備道:“工作重要,別給我脫線了。”
“知道了。”喬千檸正襟危坐,捧著文件假裝看。
“別裝了,拿倒了。”古教授沒好氣地罵了句,關上了窗簾。若讓別的團友看到,閑話又能扯上幾籮筐。
喬千檸把文件轉過來,識趣地沒再往外面看。
酒店是校方安排的,非常復古的一棟建筑,每人一間房。
“咦,學校還挺大方的,不是兩人一間?”團友拿著房卡進電梯,樂呵呵地說道。
喬千檸突然就覺得那個人就在房間等著她呢!她一路心花怒放,連跑帶跳地沖到了房門口,拍了拍心口,又拿出鏡子照了幾下,補了點口紅。刷門卡,推門……
房間不大,復古的設計,年代感撲面而來。進門就是床,進門右手側是衛生間。
里面很靜,鋪著柔軟的地毯,一眼看到底,沒有他的影子,這么小的房間也住不下兩個人。
可能他另外訂了房間?
應該是住在套房吧?他那么挑剔精致的一個人,看不上她現在住的小房間。
手機嘀嘀地響,喬千檸精神一振,一個箭步撲到床邊,從包里抓出手機,迫不及待地打開看。他的頭像還是安安靜靜的,最的消息停在在車上的那一句。
團隊領導在群里發的消息,讓大家先休息,明早開始工作。
喬千檸整理完行李,悶悶地去洗澡。超黏人的君先生,應該是去先處理德國這邊的工作了吧?
擦頭發的時候,門鈴響了,她趴在貓眼上看了一眼。是對面的團友,手里拿著一只紙袋。
“我帶了一些吃的,分你一點。”團友打開紙袋,讓喬千檸自己挑。
喬千檸挑了幾根雀巢的巧克力棒,道謝關門,剛一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