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很陌生,她無力招架。
“為什么哭呢?”他歪了歪頭,盯著她問道。
喬千檸吸了吸鼻子,繼續(xù)往嘴里塞包子。
“我做錯事了?剛剛弄疼你了?還是昨晚……讓你一個人面對了?”他繼續(xù)問道。
喬千檸的眼淚流得更兇了,原來他記得!可是從他進來起就沒提過一個字,這重人格下的他對她應該沒有多少愛情吧?
“所以,是因為昨晚?”他走過來,雙手撐在桌上,彎下腰和她對視。
喬千檸淚眼模糊地和他對視了片刻,哆嗦著問道:“你什么時候把他還給我啊?我想他了。”
“嗯?誰?”他的臉色一點點沉下去,眼神變得格外鋒利。
“君寒澈,我想要我的君寒澈。”喬千檸艱難地說完這句話,臉被他給用力捏緊了。
“那我又是誰?喬千檸你在想什么?”君寒澈低下頭親她的眼角,把眼淚一點點吻進嘴唇里,小聲說道:“給你機會再說一次,你愛誰?”
“君寒澈……”喬千檸把后面那句話吞了回去,她讓誰把他還給她呢?這個軀殼下不知道還會不會有她最初愛上的那個人。
這才多久?她已經(jīng)精疲力盡了。她現(xiàn)在總算理解那些長年患病的人的家屬,她們的生活真的會很難熬。一邊是希望,一邊是不知何處是盡頭的等待。
“喬千檸……”他額頭抵下來,在她的額上輕蹭了幾下,嘟囔道:“你一哭,我心都要裂了。乖,咱不哭。除了別的男人,我什么都能給你。”
可她只想要那個君寒澈,雖然有時候不解風情了一點,可是那是真的可以懂她的男人。
“還哭啊?”他又往她眼角上親了兩下,小聲說道:“行吧,昨晚哪些人欺負你的,今天我讓他們給你跪下來求饒。”
“昨晚在場那么多人,你能打得過那么多?你一個人有錢,人家那么多人聯(lián)合在一起,還整不到你?”喬千檸勉強自己打起精神,隨口懟了他幾句。
“還真的整不到我。聽說他們好多人通宵沒睡,是不是挺好笑的?我睡得還不錯。”君寒澈說道。
他當然睡得不錯,那么烈的酒他喝了好幾杯,從酒吧一直睡到家里,可憐她一個人又擦又洗又是喂水又是擦汗……他全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