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安保涌進來,看到這場面,一時間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動手,畢竟君寒澈的名字擺在這兒,沒幾個敢真和他面對面地硬杠。
“不能和他浪費時間,去調監(jiān)控,總有監(jiān)控拍到人是怎么出去的。”喬千檸提醒道。
君寒澈拽著錢恒的衣領,拖著他往外走,“去監(jiān)控室。”
“君寒澈你放手,你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你小心我弄死你。你們楞著干什么,上啊!”錢恒顏面大失,放聲大嚎。
安保這才朝君寒澈和喬千檸圍了過來,躍躍欲試地想上前搶人。
“夠了錢恒,如果我兒子真出什么事,我保證,讓你死不成也活不了,活活受罪!我說到做到!”喬千檸一把抓住了錢恒的胳膊,近乎崩潰地吼道:“請你做個人吧!”
走廊上瞬間安靜了下來。眾人看著喬千檸,只見她臉色煞白,渾身發(fā)抖,那表情已近乎扭曲。
“你兒子丟、丟了和我有什么關、關系!”錢恒也被嚇到了,他看著喬千檸,結結巴巴地說道:“你們自己找去,別、別拖著我。”
“酒店下面有多大的實驗室你知不知道?”君寒澈把錢恒摁在墻上,盯著他的眼睛質問道。
錢恒梗著脖子硬杠:“我怎么知道,我買的是酒店,我什么都不知道。”
喬千檸馬上就看出他在說話,他一定知道酒店的香氛是能讓他發(fā)財?shù)摹昂脰|西”,所以才買下了酒店。而酒店的擁有者巴不得多一個工具人出來對付君寒澈。
君寒澈的手機響了,是趙麓打來的。
“所有的監(jiān)控都已經清空了,不過我發(fā)現(xiàn)有備份監(jiān)控,現(xiàn)在需要密碼。解碼需要時間,最好能讓錢恒直接說出密碼。”
“密碼!”君寒澈盯全了錢恒,眼神凌厲,如寒刃、使刀鋒。&;
錢恒揉著脖子,往后縮了兩步。他一向對君寒澈心懷畏懼,此刻面對君寒澈的眼神,氣勢已經消失得一干二凈。
“我不知道什么密碼。”他吞了口口水,硬著頭皮說道:“我下午才買下這里,交接的事由專門的人負責,安防的事我更不會管了。”
他見君寒澈的手松了一點,趕緊掙脫開,逃到了一邊。
“君寒澈,你趕緊找密碼去,別在我這里耗著。”錢恒壯了壯膽子,沖著君寒澈嚷。
君寒澈握了握拳,一言不發(fā)地把錢恒摁在沙發(fā)上,從他身上掏出手機。&;&;
“君寒澈你把手機還我!”錢恒手在半空中抓了兩把,徒勞地抓了把空氣。
君寒澈也不和他客氣,打開手機,用錢恒的臉刷臉開鎖,迅速打開通話記錄。通話記錄有數(shù)百條,他按著順序一個接一個地拔了過去。各種亂七八糟的交際,接通電話后大多數(shù)人第一句話都是‘錢總,有什么樂子’。錢恒貪玩,交往的就沒幾個正經人物。在一長溜號碼中,夾著朱雯的名字,君寒澈的視線從朱雯的名字上滑過,直接到了下一個人的號碼上。
“夠了,君寒澈,我真不知道密碼。”錢恒惱火地罵道:“你別得寸進尺,我買下這里是合法合規(guī)的。對方派了律師過來跟我辦的,人家可是國外的爵士,貴族,有外交豁免權的人物。”
“多大的貴族,敢碰我兒子,我把他切碎了。”君寒澈把錢恒拽起來,指著他說道:“十分鐘之內把所有的交易文件都送到我這里來。”
“憑什么?”錢恒的火氣又蹭地冒了起來。
“君總,停車場有輛車,車載監(jiān)控拍到了一個小時前有輛面包車離開,我已經讓人去沿路查監(jiān)控追蹤那輛面包車了。”趙麓從門外沖進來,大聲說道。
“聽到了,一個小時前……一個小時前?”錢恒的聲音漸小,一個小時前他已經來了!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被運走的!
“你下午買酒店,一個小時前人才被帶走,錢恒,你敢說你不知道?”喬千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