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慕臨止越來越放肆,每次都不肯配合,基本上一小杯三七酒,顧青岑要幫他喝掉一半。
可慕臨止看起來樂此不疲,就連躲開的動作,都更像是故意。
“老公,我覺得,你現在已經是個成熟的男人了。該學會自己喝三七酒了。”
青岑被男人擁在懷里,她懨懨地說著,兩條修長白皙的腿,習慣性地搭在輪椅的扶手上。
慕臨止還在開視頻會議,兩個人已經習慣在很多人面前,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談話。
“寶貝,恐怕不行,這事還是得你幫我。”他壓低了聲音,嗓音慵然從容。
青岑稍顯不悅地瞪他一眼,氣悶地開口,“都已經快一周了,你還沒習慣三七酒的味道么?你要是敢騙我,我就把你的狐貍尾巴割了下酒!”
慕臨止低低地沉笑一聲,稍是調整一下耳邊的藍牙耳機,很多人驚呼的聲音從里面傳來。
他仍是云淡風輕地說一句,“都安靜,我老婆這是疼我,你們跟著瞎起哄什么。”
他說罷,摟著美人后腰處的手臂,又添了幾分力度。
青岑聽到異樣的聲音,低咳一聲坐直了身,她小聲提醒,“要不然,等下再說……”
“寶貝,別怕。你別走。”慕臨止悠然地拉住了她想要離開的皓腕,不肯放松半分。
彼時一道電話鈴聲響起,是青岑的手機。
她拿過手機點開接通,想要去一旁通話,男人還是不許,依然死死地桎梏著她。
對面是沈晝的聲音,他知道給慕臨止打電話是沒用的,他說了慕總也不會聽,只能給慕太太打過來。
沈晝苦口婆心的聲音響起,“夫人,您再怎么樣,也不能跟著慕總胡鬧啊,現在還開著會呢!就不能注意點影響嗎?”
“下面人都說成什么樣了,慕總不聽我說話,您好歹得聽一下啊!什么‘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簡直了,您都快被他們說成紅顏禍水了!”
青岑默然地看向一旁明顯沉了臉的男人,她干笑兩聲,想要從輪椅上下來。
“我看我還是先走吧……”
“別走,不用管他們。”慕臨止依舊不肯松了力度,他擰著眉頭拿過她的手機,聲音有明顯的怒意。
“沈特助,我和我老婆說話的時候,你不準再打電話進來。”
他沒有給沈晝任何解釋和反駁的機會,利落地掛斷電話。
“別聽沈晝的,現在都是什么年代了,還紅顏禍水。”慕臨止無奈又慍怒地扯出一抹笑,“他們就是閑得難受,才來指手畫腳。”
男人說罷當即調整了攝像設備,鏡頭前是一張臉色沉下來的俊顏,冷厲的眸光透著不可一世的果決。
他的嗓音低沉有力,又有一股邪肆。
“你們給我聽著,誰再敢在背地里說我老婆壞話,明天就不用來了。都聽明白了么?”
南城都說慕總對他的太太是絕頂寵愛,還有人不信。
男人的藍牙耳機再度響起眾人此起彼伏地呼叫聲,“舞——湊——誰敢不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