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為特意來此為柳老爺賀壽!”
柳南天伸手接過書信,看了看眼前的少年問道“你叫楊弘?可是謝步平之徒?”
楊弘單膝跪地嘴里說道“晚輩楊弘,祝愿柳老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柳南天連忙上前扶起楊弘說道“有話到里面去說,我可是好多年沒看到你了,今日要好好與我要親近親近。”剛想拉著楊弘的手回到后院才想起來此時正是他的壽宴,這老壽星莫名奇妙的退場,這對來賓可不禮貌,便連忙將柳浩宇叫道近前低聲吩咐道“你帶為父好好照顧一下這些貴賓,有點事情先去一下,待會帶我向大家賠個不是!”
說罷柳南天便拉起少年穿過廳堂來到后院的一間客房,連忙問道“你師父近來可換好?”
楊弘說道“多謝柳老爺點擊,他老人家身體還好,這是他老人家寫給你的信,”
柳南天接過書信,并沒有馬上拆開只是說道“我與你師傅乃是多年故交,你來我這里就像回到你師父那里。切莫拘謹!”
楊弘說道“多謝柳老爺!晚輩知道了!”
柳南天這才拆開書信,楊宏看齊臉上神色,只見他眉頭略皺,面露難色,好似在做什么決定一般過了一會便將信緩緩折好,藏入懷中,這才對著楊宏說道“你師傅寫的這封信你可曾看過?”
少年說道“沒有,不知道師傅說的什么”少年這么簡單的一句話便說明了自己非但沒有看過這封書信,就連他的父親也沒有對他說過。
柳南天笑了笑說道“其實信上也沒說什么,只是托我在青州城好好照料你的。其實我與你的師傅已經是幾十年的好友了,哪里還用得著這么客氣特意寫了一封書信過來。”
柳南天推開門,叫來一個仆人,對著少年說道“弘兒,你一路車馬勞頓,你先隨仆人去后院歇息一下,換一身干凈一點的衣裳,今日來此為我賀壽的都是青州城地面上有頭有臉的人物,等下我帶你去引見引見,日后再青州城少不了要與他們打交道。”接著又吩咐仆人到“貴喜,你尋一件少爺的新衣服給這位公子換上,我看他與浩宇少爺身材差不多,應該還是可以合身的。”
楊弘毅看了看自己自己身上的這身衣裳,又破又臟,心里想道“這柳南天許是怕我給丟了面子,所以才讓我跟換衣服,也罷這身衣服確實有點寒酸,”
柳南天看了看楊弘毅心里暗笑道“此人真的會是他們派來的人嗎?咋么看都像是一個土包子。難道說此人這一切都是裝出來的。若真是裝出來的,那可要對他多加留意了。”嘴說卻說道“楊賢侄,你當真不知道令師派你來此所謂何事嘛?”
楊宏搖了搖頭說道“臨行前,師傅特意交待我一切全聽柳老爺吩咐!”
柳南天“哦”了一聲便說道“那好吧,你現在隨仆人換去衣衫我帶你去見一下此地的諸位鄉紳,日后做起事來也好方便點。”
楊宏應了一聲便隨著仆人離開去換衣服,柳南天見人離去,便又拿出那封書信,拆開來背面向上的攤在桌上,伸手從從懷里掏出一瓶小藥水,用手蘸著在紙上涂抹起來。原本干凈的紙張慢慢的出現了字跡。隱隱看到有句“人在青州,小心應對!”原來這是一封密信。靠藥水才能顯現出來的內容才是此封信的真正內容,原本正面所說的無非是一些無關痛癢的事情。只見柳南天看著面前的暗信一臉的驚恐。究竟是誰在青州才能讓一州知府需要小心應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