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看又要吵起來了,一直站在不遠處的楊掌柜連忙開口勸阻道“有道是清官難斷家務事,何況是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情,二牛你也別太過較真,說不定是個誤會呢!”
一聽這話曹二牛不樂意了,立馬站起來,憤怒地說道“我都親耳聽到了,還捕風捉影,他可是一路都在罵,這個王八蛋,搶了我的寶貝不說,還壞我好事!”說到這里拿手一指旁邊的曹氏說道“你倆叫的還挺甜蜜的啊,還寶貝!我都替你倆害臊!”
在場有年歲大的老嫗,一聽到寶貝二字頓時臊得滿臉通紅,紛紛扭轉頭佯裝沒有聽到一般。
可曹二牛并沒有停下來,只聽他接著說道“還說壞了他的好事,啥好事啊,你倒是說給我聽聽。我心疼你,從有身孕以來我是碰都沒碰過你,你倒好…”未待他話說完,只感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
一聲清脆的巴掌,讓他瞬間清醒。再抬眼看去,只見身前站著一人,正惡狠狠地盯著自己。
曹二牛手捂著臉,往后退了兩步,驚恐道“你要干什么!”
南宮菲菲瞪了他一眼,語氣如霜地說道“身為男人,全然不相信身懷六甲的妻子,該打!大庭廣眾之下,全然不顧妻子顏面,滿嘴污言穢語,該打!身懷六甲妻子一直跌坐在地,視而不見絲毫沒有憐憫之心,該打!”
看著一臉鐵青的南宮菲菲,曹二牛嚇得連忙跑過去將地上的曹氏扶了起來,顫顫兢兢地說道“是她逼著我說的,又不是我不要這個臉。”
早已哭得泣不成聲的曹氏,一把推開曹二牛,哭著道“他叫什么?讓街坊四鄰聽聽看,你不在的這段時間看看有沒有這個人來過!”
曹二牛看了看一臂之遠的南宮菲菲,雙手捂著臉,低聲說道“他說他叫楊弘。”
他這話音剛落,耳邊突然想起一聲驚呼“誰?”
看著滿臉驚訝的南宮菲菲,曹二牛徹底懵了,反觀自己妻子曹氏卻是一臉茫然,好似這個名字是第一次聽說似的。
正在狐疑的曹二牛猛然覺得眼前一黑,以為又是巴掌扇來,便趕忙閉起眼睛,準備用臉硬挨這一下。
并不是他不想躲,而是躲不過,既然躲不過,又何必躲。可數息過后,并沒有感覺臉上傳來異樣。
他便緩緩地睜開眼,只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男子的臉龐。此刻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見他睜開眼,便說道“放心,我不打你,我問你,那個叫楊弘的是怎么說的。”
聞聽此言,曹二牛心中不由嘀咕道“這是個什么情況,好像是這兩個外鄉人反而對這個奸夫更為上心一些,難道說他們是一伙的?”
心中雖然七上八下,但是嘴上卻恭敬地說道“那人原話是這樣說的,好你個王八蛋番薯賊,壞我好事,別讓我知道你是誰,我楊弘就是上天入地也要將你碎尸萬段。”
溫子琦皺了皺眉,淡淡地說道“就說了這些?”
曹二牛將頭搖得好似撥浪鼓一般,說道“可不止,一路上罵了個不停,不過意思都差不多。您要是還要聽,那您得稍微等等,讓我好好想想他是怎么罵得。”
溫子琦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我能猜到是些什么話。”說話間回頭看了一下南宮菲菲,笑著說道“菲菲妹子,你看這事怎么辦!”
南宮菲菲擺了擺手,淡淡地說道“你別問我,你問可卿姐,看看她怎么決定。不過在決定前我們能不能找個地方睡一覺,我好困好困。”
一聽有人要休息,正在發愣的曹氏連忙上前說道“這位姑娘,我家后院就是客房,雖然不大,但是我收拾的可干凈了,你要不就在我這里將就一下?”
南宮菲菲微微笑了笑,似乎對這個剛才還在和丈夫吵鬧的女子頗為同情。
想想也是,這里離城里也不過十幾里地,腳程稍微走快一點,半個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