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溫子琦聞聽此言,一臉震驚地說道“倆位剛說什么?”
似乎早已料到他剛才并沒有聽二人之間所談之事,秦可卿微微一笑,重復道“我和菲菲覺得此地住的頗為愜意,想要住一晚,你可有異議?”
未待他做出反應,坐在其側面的南宮菲菲狡黠一笑,開口道“可卿姐,你就放心好了,我敢保證,溫大哥一定會沒有意見的!”
正持箸沉思的他聽此一說,愣了片刻,便按捺住了滿腹疑團,露出明亮的笑容,笑著問道“菲菲妹子為何這么確信我會毫無異議呢?”
聽他的口氣,好像有其他想法一般,這讓原本面有興奮之色的秦可卿,登時一臉茫然。便雙眉微皺疑惑地問道“難道你有異議?”
這話一出就連剛剛笑的頗為開心的南宮菲菲也是一愣,附和道“難道你不想跟可卿姐,花前月下?”
溫子琦登是將頭搖好似撥浪鼓一般,驚呼道“我沒有這個意思呀?”
南宮菲菲微微有些怔忡,唇邊掠過一抹淺淡的笑,“溫大哥你最好說清楚你,搖頭是何意思!”
跟隨凌坤子修習魅術多年的他,放眼整個江湖,真能左右其心智的估計也就一手之數。可自從與這倆人相識以來頻頻受制,不知是功力有所退步還是其他某些原因。
如今被南宮菲菲這么一逼問頓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便求救似地看向秦可卿,這一看,差點嚇得他從凳上跌落在地。
只見秦可卿面色鐵青,雙眸好似刀鋒一般死死地盯著他。若細耳聽之,都能聽到好像她將一嘴玉齒咬的咯咯之響。
剛想開口解釋自己搖頭的意思是對留在此地沒有意見,便發現原本雙眸俱是怒火的秦可卿此時神色突變地望著巷口。
坐在她對面的南宮菲菲業已發現秦可卿的異樣,便扭轉頭順著其眼光望去。
視線的盡頭,只見有三位金甲衛兵正在并排而行。
金甲衛兵?三人相視一望后并沒有放在心上,此地距行宮尚不算太遠,有甲兵偶爾前來也不算什么怪事。
“咦?”溫子琦略感詫異地說道“他們不是應該去祝家莊嗎?怎么回來了?”
聞聽此言,秦可卿眸中閃過一抹陰云,抬眼凝望“果然是之前的那一行人,前后離去不足一個時辰,而今去而復返,難道說有什么變故嗎?
正在遲疑之間,三位金甲衛兵已來到距客棧兩三丈開外。剛才遠瞧并未看得清楚,如今走到近前,才發現三人并非是并排而行,而是兩人架著中間的一位。
細看之下發現三人俱是滿頭大汗,按理來說中間所架之人應該是最為輕松,可事實上中間這位年齡稍微大一點的卻是出汗最為厲害,說他是汗如雨下一點也不過。
就在溫子琦他們百思不得其解之際,甲衛們業已發現他們三人。
或許是并未想到這幾位依舊留在此地,甲衛們明顯一愣,無奈之下只能硬著頭皮來到客棧門口,低頭一拜道“大人!”
三人之中也只有秦可卿有官位在身,所以南宮菲菲與溫子琦二人理所當然的認為,此二人所稱呼的大人是指秦可卿。
秦可卿更是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妥之處,微微頷首道“嗯,你們不是因該去祝家莊緝拿賊人去了嗎?怎么會又去而復返出現在此地呢!”
年輕甲衛抬頭看了看正對而坐的溫子琦,回道“回大人的話,甲衛李迅不知突患何疾,目光呆滯汗如雨下,領隊辛康命我二人攙扶他回小鎮就醫。”
見其三言兩語便將事情說的一清二楚,溫子琦頗為贊賞地點了點頭。
畢竟他只是一介布衣,所以并沒有說什么,只是扭轉頭看了一眼秦可卿。
可門口站著回稟的倆名甲衛卻認為,此人還在有意掩飾自己的身份,對外依舊是那名說話干練的女子出面。
事情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