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南宮菲菲手捂著嘴巴,一直在咯咯發笑。就在眾人驚訝不已的時候,南宮菲菲不以為然的說道“
抓個藥就能讓你們大驚小怪,若是聽說他還會接生你們會不會驚掉下巴!”話音還為落地,就有人笑出了聲,只不過笑得并不時甲衛,而是秦可卿。
南宮菲菲一瞧這是要穿幫,馬上抬手做了個切得手勢繼續說道“就連誰家的小豬崽要騸掉,也都是他!”
“咦,”眾兵甲一臉驚訝地看著溫子琦,有的甚至搖頭嘆息道“沒想到這位先生還是個全才!”
溫子琦聽著南宮菲菲在這里滿口胡言亂語,身上的冷汗是一場接一場,耳聽到有人這么說,便連忙接口道“藝多不壓身嘛,都是為了糊口飯吃。”說罷之后,抬眼看了一下南宮菲菲,眸中盡是哀求。
吳天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甚至伸出拇指贊嘆道“佩服佩服,可是我還有一事不明白,你這抓藥,怎么才能緝捕匪寇呢?”
因剛才失聲大笑的秦可卿,臉色此時還泛著緋紅,聞聽此言連忙抬頭輕瞟了一下溫子琦,眸宇之中俱是擔憂。
“吾兄,這就簡單了!”溫子琦擺了擺手,一副不以為然地說道“我既然已經猜到他們絕非善類,自然知道他們可能就是山上的匪寇,所以問了幾句關于病情的事情,順便拋出一個話頭讓他們接!”
似乎被溫子琦瞎編的故事所吸引,南宮菲菲竟然仍不住開口問道“什么話頭呢?”說罷之后,登時發覺自己并不該發問,便連忙拍了拍褲腳的沙土,小聲嘟囔了一句“不管什么話頭,都能把他們領過來!你以為是你聰明,其實你那是引狼入室!”
隨相處時日不多,但溫子琦自認為已經足夠了解了她,見她這樣,便知道這是在為剛才失言在找補,便順著這個話接著說道“他們以為我上當,其實我那時假裝上了當,最后還不是我贏了嗎!”
說罷之后長吁一口氣,心中一松,總算將此事圓了過去,便轉臉看著吳天接著說道“當時我對他們說,我這有種草藥,可以治療周身瘙癢。或許是他們真有此病,也有可能正如剛才掌柜的所說,我這是引狼入室。反正第二天人都來了,足有十好幾個。”
“十三個,”秦可卿插言道,“當時我都嚇壞了,一個個手持利刃,各個長的那是兇神惡煞一般。”說著還佯裝心有余悸的一哆嗦。
“可不是嘛,”南宮菲菲順勢幫腔道“這幫人一進鎮子,天都變了陰沉沉的,我還以為要下雨了呢。”說著搖了搖頭,一副想都不愿意在想起此事的樣子。
吳天扭頭看了看嚇得花容失色的倆位女子,出言安慰道“現在看你們都是這般摸樣,可想而知,當時諸位是何等神情。”說話間扭轉頭將視線落在溫子琦身上,繼續說道“還是先生厲害,如此威壓之下,依然能夠處事不驚,真是佩服!”
聽聞這般贊賞,溫子琦尷尬地笑了笑,不以為然的說道“不瞞吳兄,我當時其實也嚇壞了,差點…差點,”說到這里頓覺有點不合時宜,便一擺手道“吳兄,你懂得!”
原本以為這話已經暗示的夠明顯了,讓人大跌眼睛的是,吳天哈哈一笑道“我懂,不救是嚇得尿褲子了嗎,這有何不好意思,我給你說我第一次上戰場,那叫一個慘,那是上吐下瀉,簡直…”話未說完,才發現身旁站著兩位美若天仙的女子。便連忙將已到嘴邊之話生生咽了下去。
一向在軍旅部隊生活的吳天,早已習慣了坦誠相見,此時有倆位女眷在身邊,竟然忘記收斂,才鬧出這么一個笑話,此時雖然不在言語,但是雙頰依舊感覺滾燙火辣。
溫子琦瞧著他這副窘迫樣子,卻絲毫沒有取笑的沖動,反而有一絲絲的悲涼,便抬起頭來瞧了一下聚過來的眾位兵甲,一個個稚嫩的臉龐上俱是傷痕累累。便喃喃自語道“哪有什么英雄蓋世,都是一些有二十左右的少年郎,咬著牙強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