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薔微這般輕喚,身旁的馬好像一點反應都沒,好似不是在叫它一般。
如果此時還不知道這個‘蘇蘇’是白薔薇臨時起意,那么她蘇小木盛名在外的機敏,應該是空穴來風。
“白姑娘,”蘇小木輕瞟一眼白薔薇,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好甚厲害,只是我想不到你為何會對我如此,你我乃第一次相見,按理說我應該沒有過得罪你的地方!”說著回頭將視線落在溫子琦身上,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就在她以為一切都已被她看穿之際,溫子琦竟然搖了搖頭,輕嘆一聲道:“蘇師妹,先不說你能力與否,單就剛才這幾句話,就著實讓我驚訝不已?!闭f著抬手輕拍了一下裴凌二人的肩膀。
雖說相處時間不常,但是三人早已熟知彼此,此事見他如此,裴凌二人相視一眼后,各自搖了搖頭讓了開來。以他二人的了解,此時的溫子琦,雖然看上去神色與之前并無差別,但是此時的他應該是動了真怒。
事情果然如二人所猜測的一般,溫子琦越過二人,徑直來到白薔薇面前,雙手一抱拳,語氣柔和地說道:“白姑娘,今日初見,竟萌生出這樣的誤會,實在抱歉!”
說著躬身行了一禮,待禮畢之后,又昂起頭來凝視著白薔薇的眼眸,打趣道:“剛才姑娘說并無信物證實,所以才會被蘇姑娘擔心我會冒名頂替!這一點你大可以放心,雖然溫某與你夫君同名,但我自知自己幾斤幾兩,斷然不會出現剛才這位蘇姑娘所說的事情,所以你也無需擔憂?!?
這至后兩句的時候,便將眼神從其身上移開,落在蘇小木的身上。待一切說完之時,剛才還和風細雨的雙眸,霎時間變得有如深淵一般望著心驚。
因背對著眾人呢,所以大家并不明白此時發生了什么,只見剛剛的傲氣十足的蘇小木,此時雙手竟然不自然的抽搐了起來,口中還喃喃自語,只因太遠尚不能聽的清楚是說些什么。
但是從站在近前的白薔薇神情上可以看出,她因該是聽得一清二楚,因為連她都不自覺的向后退去一步,好似在逃避一般。
就在眾人驚詫發生了什么的時候,溫子琦好似沒事人一般,扭轉頭來看了一眼遠處的黃捕頭,笑著說道:“黃捕頭,你剛說貢藥被盜蘇師妹難逃干系?可有此事!”
正與眾人一樣,在猜測剛剛溫子琦到底做了什么的黃捕頭,猛然聽到這樣一問,便不加思索地回復了一句“確有此事,怎么了嘛?”
“呃,”溫子琦抬手輕撓了一下額頭,人畜無害地輕笑了一聲,“剛才蘇師妹說她們今日才來的青州,所以昨夜之事應該和他們沒有關系!”
聽聞此言,黃捕頭愣了一愣,隨即稍加思忖后,便接著追問道:“溫兄弟,不是我有意多事,可是昨夜確實有人說看到了已死去多時的馮管事,這等妖異之時,剛才這位蘇姑娘也做到了,這又該如何解釋呢?”
黃捕頭聲音一落地,裴淵庭便連忙點頭附和道:“老黃說的沒錯,之前在你沒回來之前,我們三人都著過她的道,若不是這位是石少俠,我們都不知道被這位小師妹嬉耍到什么地步了!”說著沖著遠處的石原微微一抱拳,以示感謝。
好似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溫子琦怔在原地,抬頭將視線落在石原身上,仔細地打量了一番,便遙遙一抱拳,揚聲道:“石少俠,剛才我這位倆這位朋友多蒙你出手搭救,溫某感激不盡!”
行走江湖之人,自然不會將這般客氣之話放在心上,石原只是隨意的抱了抱拳,不耐煩地回復了一句:“區區小事,何足掛齒!”說著便抬起擔子準備離去,好似他一直等在此地就是為了聽一句溫子琦所說的感謝之語。
原本一直要挽留他的黃捕頭,此時聽了溫子琦所說蘇小木并非嫌犯之后,也就沒有再去挽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