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聲輕嘆,“這事不會就這么算了,別讓我知道那人是誰,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或許是覺得這種口氣并不適合剛剛自己所說的為人和善,未待話音落地,楊宏便尷尬地笑了笑,打趣道:“實在太讓人火大了!”
可發現溫子琦好似并沒有留意,便話鋒一轉繼續道:“因為幫柳南天辦的事情并沒有成功,雖然他嘴上沒說,但我知道若此時提出我此行的目的,恐怕其會有所推脫!”
“為什么?”溫子琦眉峰微蹙,不解地說道:“按照楊兄剛才所說,柳南天對大公子應該是頗為忌憚才對,你若將大公子抬出,難道他會不從?”
這話乍一聽好似并沒有錯,但是若仔細揣摩,便發現此中暗藏其他意思,若是楊宏順著這個話題回答,勢必會暴露大公子究竟是何許人。
本就是微微試探一番,所以并沒有抱有多大的希望,可是讓他出乎意料的是,楊宏聽聞此言后,先是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道:“沒錯,我就是這樣想的,所以我才需要你的幫忙!”
聽到這意料之外的回答,溫子琦心中一喜,隨即擺了擺受,不以為然地說道:“什么叫幫忙,我這不是也收了你的好處了嗎?”
說著語氣故意一頓,抬眼瞟了一下楊宏,見其正在攢眉苦思,便輕聲問道:“那么到底需要我干什么呢?”
此言一出,楊宏并沒有預料中的順勢回答,而是沉默良久之后,昂起頭來看了一眼門外,淡淡地說道:“等會兒,我會讓柳管家請柳南天到這里一趟,就說我有新的發現。”
猛然間聽到這種無頭無尾的話,溫子琦一臉的不解,笑著說道:“楊兄,你若給我說的不清不楚,我怕待會兒在柳南天的官威之下,矢口漏餡。”
原本這話并沒有什么,可楊宏一聽,登時笑的幾欲要咳嗽,抬手指了一下外面,驚訝地說道:“官威?就他柳南天也敢談官威,一個小小的四品知府而已,你放心好了,待會我說你是大公子安插在益春堂的棋子的話,他都會向你鞠躬哈腰。”
“啊?”溫子琦佯裝一臉驚恐,不可置信地問道:“四品知府給我鞠躬,你不是開玩笑的吧!”說道這里咧嘴一笑道:“那行,我信你,見面我該說什么呢?”
楊宏愣了一愣,看著溫子琦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心中登生鄙夷之情,但是想到待會還需要仰仗此人,便不動聲色地回道:“待會見面,你就說你發現此藥有問題,不可以上繳!”說著抬起右手指了指溫子琦懷里。
聽聞此言,溫子琦愣了一愣,這話乍一聽好像并沒有什么,但是若仔細想想便發現柳南天是否也要聽命于大公子,要不然楊宏也不會說這種不能上繳的話。
念及至此,便伸手將錦盒掏出,用手一指,驚訝地問道:“你說的是這個?這藥難道是柳南天幫大公子煉的?”
這藥若真的如楊宏所說,有長生不老的功效的話,應該是進貢給朝廷才對,柳南天身為知府,不可能不懂這個道理。
原以為楊宏會和之前一樣順嘴回答,可這次非但沒有回答,反而臉色一板,面露慍色地說道:“你只要這么說就可以了,至于為什么你就沒必要知道了!”
見自己計劃落空,溫子琦多少有點失落,但轉念一想似乎還有轉機,便一擺手辯解道:“楊兄,你多想了,我的意思是,如若柳南天問及此藥有何不妥,我該如何回答。”
此言說的不無道理,假的終究不會變成真的,只要稍加求證便知道溫子琦這個名醫是真是假,楊宏也明白這個道理,可是對于藥性他是一概不知,又不能隨口胡說八道。
便聳了聳肩膀,無奈地說道:“不瞞兄弟,我是真不知道這藥有何副作用,你既然是門徒應該知道常見的藥物副作用有那些吧,到時候你隨便說個一兩種蒙混過關不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