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楊宏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喃喃道:“這的容我再仔細(xì)回想一二,當(dāng)時亂糟糟的一時也沒注意!”
初聞楊宏說亂糟糟甚是不解,隨即想到有可能是辛康趕至引發(fā)的騷動,便假意地關(guān)心道:“楊兄,沒事吧!”
楊宏揮了揮手:“沒事,能有什么事,不過是一群甲兵上門緝拿嫌犯而已.....”
“嫌犯?”溫子琦看楊宏說了這半句,沒有繼續(xù)再說下去的意思,便接住了話茬兒,“朗朗乾坤,怎么會跑出來嫌犯呢,真是笑話!”
楊宏聞聽此言,狠狠咬住下唇,方才讓臉上的肌肉不在抽搐,沉聲道:“是啊,那里有什么嫌犯,只不過是個跳梁小丑而已!”
對于楊宏的這種態(tài)度,溫子琦自然知道是為何,可又不屑與其爭執(zhí),便坦然一笑,權(quán)當(dāng)沒有聽見。
楊宏緩緩收起正在捶胸的手,長吁一口氣,淡淡地說道:“你剛問我還又什么異樣,我突然想起他們的雙唇與常人略有不同!”
溫子琦微微一怔,忙直起身來,湊到近前,抬手一直自己的嘴唇驚訝地問道:“你說的雙唇與常人略有不同,那是怎么的一個不同呢?”并不是溫子琦過于敏感,而是如果楊宏說的沒錯,那么此事可是非同小可。
對于溫子琦這種緊張的態(tài)度,其實(shí)楊宏并沒有覺得反常,故而溫子琦湊過來他也沒有沒有感覺不妥,反而有一種好兄弟的錯覺,但是一想到自己并不是真心待其,便嘆息了一聲道:“他們的嘴唇顏色都比較偏暗!”
聽聞此言,溫子琦臉色一僵,額頭上不由自主的沁出了豆大的汗滴,事情果然如他猜想的一般,此藥的毒性遠(yuǎn)遠(yuǎn)超過的自己的預(yù)料。
脾開竅于口,其華在唇,若是脾臟出了問題,雙唇第一個便有了反應(yīng),而楊宏所說服藥之人唇部呈暗,那就說明此藥會直接傷及脾臟,讓其失去運(yùn)化水谷精微的功效,脾又于胃相表里,倘若脾出了問題,勢必食之無味。
念及至此,溫子琦便趕忙問道:“如果我沒有猜錯得話,這些服藥之人應(yīng)該是體型羸弱,皮膚干枯對不對!”
被這突兀一問,楊宏雙眸陡然泛起一陣精光,緊緊地盯著溫子琦,急切地問道:“你怎么知道這個.....”
“楊兄,你若信我,就只管回答就是了,”溫子琦眉宇威蹙,神情嚴(yán)肅地說道:“是不是如我所說,我想聽實(shí)話!”
楊宏緩緩直起身子,抬眼看了一眼溫子琦,心中微微一怔,雖然已猜到此人并未對自己和盤托出。
但是看其對祝家莊之事緊張的樣子,仍舊無法理解,轉(zhuǎn)念一想如此也好,就像他剛才所說,知道的越詳細(xì),待會兒勝算越大。
“沒錯!”楊宏將手微攥成拳,擋在自己嘴前,直視著溫子琦的眼睛,“溫兄弟你說的沒錯,他們一個個都是骨瘦如柴!”
“果然如此!”溫子琦收回灼熱的雙目,好似泄了氣一般,幽幽道:“說句不好聽的話,這哪里是什么長生不老的神藥,這分明就是…”話至于此,便沒有在繼續(xù)說下去,因為他知道有些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可是讓他驚訝的是,楊宏好像并不知道他這未出口的后半句,將要說什么,仍舊歪著腦袋,緊緊地盯著他。
良久之后,見溫子琦閉口不言,便驚訝地問道:“溫兄弟,你說話不要說一半啊,這分明就是什么!”
聽聞此言,溫子琦昂起頭來將視線移至窗外,默然半晌,方才語氣森森地說道:“我雖然不知道大公子究竟是何人,但是如果你此次前來,是為了這藥而來,我勸你最好不要將此物呈現(xiàn)給大公子!”
說至這里將視線收回,穩(wěn)穩(wěn)落在楊宏的身上,用齒間擠出幾個字:“因為他不僅不會讓人長生,還會讓你丟了性命!”
聞聽此言,楊宏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