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可以當作是對他贊賞,可今日則大不同了,這話里竟然隱隱有著刺意!
泥人尚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是吃五谷雜糧的人呢,柳福神色一愣,語氣如霜,“楊公子,你最好不要信口開河,請放尊重一點,不要忘記你的身份!”這話音調很低,但是停在楊宏耳力竟好似炸雷一般。
不知是因為不屑與其在斗嘴,還是被剛才之言摁住了要害,楊宏擺了擺手,搖頭道:“我懶得和你說太多,你就去告訴你家柳老爺就說祝家莊的藥有問題就行了,來不來他自己有分寸!”
聞聽此言,柳福臉色瞬變,怔在原地,他身為柳福大管家,又深得柳南天信任,焉能不知道祝家莊的事情。
“二位稍等,我這就去請柳老爺過來!”柳福微微一抱拳,也不待二人是和反應,便一溜煙的離開了廂房。
看著好似落跑一般的柳福,溫子琦皺了皺眉,心中登時起疑,只聽到簡簡單單的一句藥有問題,就這般摸樣,看來連這個柳福也深知此藥存在隱患。
按理來說,以柳福這樣的管家聞聽此言之后,肯定會詢問一番,究竟是出了什么問題,嚴重與否,要不然待會回稟之時,柳南天勢必會詢問一二,如若那個時間一無所知這個管家恐怕也就到頭了。
念及至此,便輕笑一聲,打趣道:“這柳管家也是有意思,問都不問是什么問題,就急匆匆的跑去找人,萬一這藥只是包裝過于丑陋這種無關痛癢的問題,他這樣將柳南天請來豈不是自討苦吃?”
這話乍一聽好似和楊宏在打趣聊天,可是若仔細揣摩一二,便能從中發現另有所指。楊宏也是聰明人,稍微一愣,便知溫子琦要問什么,便臉色冷肅的如冰塊一般道:“溫兄弟,你有所不知,這柳福別看是管家,但是極其受柳南天倚重!”
“那也不是理由啊!”溫子琦眉宇微蹙,抬手截斷了楊宏的話,“如果我是柳南天,我肯定會這樣的詢問!”
說著語氣一轉,壓低嗓音,端著架子問道:“柳福啊,你這衣冠不整,鞋子都跑丟一只到底是為了什么事情啊!”
說罷溫子琦抬眼示意了一下楊宏,起初楊宏只是一愣,隨即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雙手微拱,扯著嗓子說道:“回老爺,大…大事不好了!”
看著楊宏惟妙惟肖的表演,溫子琦幾欲要笑出聲來,好不容易平復好了心情,又端起架子,慢條斯理地說道:“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你乃是大管家,泰山崩玉面前應該面不改色知道了嗎?”
說著語氣一頓,抬手佯裝撫須,云淡風輕地說道:“說吧,到底是什么問題,讓你慌亂成這般摸樣!”
坐于對面楊宏心中本不想與溫子琦玩這種無聊的游戲,可是又害怕得罪了他,心中雖然萬般不樂意,但是臉上卻依舊笑瞇瞇的回道:“回老爺的話,楊宏說祝家莊的藥出了問題!”
聽完楊宏的回話,溫子琦臉上露出了深淺得宜的一抹疑慮,但是語氣依舊不慌不忙地問道:“出了什么問題啊?”
“啊?”溫子琦瞬間直起身來,拿手一指楊宏道:“你貴為府內大管家,出了問題也不問清楚就跑來找我,那我要你能干什么,我看你也別干了,趕緊脫衣服滾蛋吧!”說罷看著楊宏微微一笑道:“楊兄,你覺得事情是不是應該這樣呢!”
楊宏咧嘴一笑,“嘿嘿,那是一般的老爺與管家,對于柳南天與柳福恐怕不適用!”
聞聽此言,溫子琦心中暗暗一驚,難道這二人的交情遠遠不止主仆?
便笑著追問道:“看楊兄故作高深的樣子,好像知道些什么?要不趁此機會給我說說,讓我也開開眼界!”
視乎對于溫子琦提出這樣的問題略感詫異,楊宏愣了一愣,反問道:“你難道沒有聽過那個傳聞嗎?”
這看似簡單的一句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