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點了點頭說道:“這么說的話一切便通順了,所以柳南天看到任務(wù)失敗的楊宏自然沒有好臉色,畢竟他二人只不過是交易,并沒有什么交情,所以才安排柳祿出門尋找郎中!”
“我也覺得是這樣!”溫子琦點了點頭,長嘆一口氣說道:“陰差陽錯,竟然被我遇到了!所以我就設(shè)計將此物騙來!”說著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連忙抬起頭直直的看著凌浩然。
默然良久,方才壓低聲音說道:“浩然,有件事我本應(yīng)該今天中午就告訴你的,可是當(dāng)時人多眼雜,我便沒說,這剛剛一回來,又被我忘記了!”
凌浩然何等機(jī)敏,自然從其凝重的神情中看出此事非同小可,便連忙收起剛才嬉笑的神情,一臉肅穆地問道:“什么事情!”
看著臉色突變的凌浩然,溫子琦微微沉吟了片刻,方才說道:“當(dāng)日你我老裴三人,在如意樓吃飯的時候,那個香香向你稟報了一件事,你當(dāng)時并沒有避諱我二人,你可還有印象!”
也許時間過得有點久,亦或是當(dāng)時并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所以此時聞聽溫子琦這么一問,登時一臉茫然地看著他,思索良久也是一無所獲,便只好無奈地?fù)u了搖頭說道,“當(dāng)時可能喝了點酒,所以記不清楚了,到底是什么事情!”
溫子琦微微一錯愕,隨即若有所思地說道:“浩然,下次記得關(guān)于北境之事,你應(yīng)該是格外上心才對,而不是這般摸樣,你現(xiàn)在可是北境的人!”
聞聽此言,凌浩然心中一震,隨即眼神突變冷冽,良久之后,方才緩緩地長嘆一口氣,淡淡地說道:“我知道了,你說吧什么事情!”
對于凌浩然目中射出來的目光,溫子琦并沒有回避,直至雙眸變得柔和,方才笑著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dāng)時香香應(yīng)該說的是漠北羌族率一萬鐵騎試圖偷襲我方邊境!”
經(jīng)他一提醒,凌浩然瞬間想起來是有這么一回事,便連忙點了點頭說道:“我想起來了,是由這么一回事,我當(dāng)時還說了區(qū)區(qū)萬騎能有何作為,怎么了,難道?”
溫子琦猶恐他想的太多,連忙伸手截斷,說道:“邊境并未被突破,但是死傷卻頗為慘重!”
“什么?”凌浩然驀然其聲,揚聲道:“子琦,這是可不是開玩笑,你是從何得知的!”
看著登時了臉色大變的凌浩然,溫子琦微微一愣,便連忙說道:“因為我見到了一些死里逃生的兵丁,是他們告訴我的,而且據(jù)他們所說軍中應(yīng)該出了奸細(x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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