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案子卻與他無關是不是!”
“是!”
“那他這東西是從哪里來的,難道是偷的嗎?”凌浩然雙手一攤,一臉糾結的看著溫子琦。
可讓他大驚失色的是,溫子琦竟然緩緩地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他就是偷的,而且你也應該能猜到被偷之人是誰!”
凌浩然本就是聰明之人,聞聽這般言論,焉能猜不出溫子琦口中所說的被偷之人是誰,登時臉上好似掛滿了寒霜,就連目光也瞬間變得陰沉,說話更是寒意刺骨,“柳南天!”
對于凌浩然的表情,溫子琦并不意外,便緩緩地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此物確實是柳南天在城北的一個祝家莊所制!”
“祝家莊?”凌浩然滿臉驚恐地看著溫子琦,就連雙頰的肌肉都能夠肉眼可見的看到在抖,似乎這三個字有巨大的魔力,讓其心境受到了莫大的沖擊一般。
就這樣過去約莫小半盞茶的功夫,凌浩然終于將心情平復了下來,方才緩緩地說道:“這個楊宏是林顥玨的人,而柳南天也是林顥玨的人,他為什么不遠千里跑到青州去偷這個東西呢?”這話看似是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在詢問溫子琦。
“他偷東西也是被迫無奈,”溫子琦面露狡黠地笑了笑,“我剛才不是給你說了嗎,我們在去行宮的路上,遇到了柳南天的人,他們則是去行宮的偷東西,我們幾人竟然相遇了,沒想到楊宏這人竟然將我們暴露了,試圖掩蓋他們的骯臟之舉!”
說到這里,視乎仍舊難平心中之怨氣,不由自主的站來起來,繼續義憤填膺地說道:“我怎么能放過他呢,所以我就攪和了他們的行動!”
“可以理解,依你的性格,不攪合他們我都有點懷疑!”凌浩燃笑了笑,絲毫不意外地追問道:“然后呢?”
被他這么一調侃,溫子琦唇角不由自主的一撇,還嘴道:“你知道什么,我這是人敬我三尺,我還他一丈!”
“好好好,知道了,”凌浩然作勢叨擾,笑著追問道,“那后來這個楊宏怎么跑去偷東西了呢?這點我有點想不通!”
經過剛才這么一鬧,溫子琦心中的怨氣也消了大半,便一屁股坐了下來,神色如常地說道:“這楊宏來青州,是帶著大公子安排給的任務而來!至于是什么任務,你剛剛已經知道了對不對!”
未待他話音落地,凌浩然便脫口而出地說道:“長生不老的藥方啊!”
溫子琦無奈地咧嘴一笑,輕聲說道:“雖然說這個楊宏他是大公子之人,但是這里山高皇帝遠,柳南天并沒有將這位大皇子派來的蝦兵蟹將放在眼里!”
此話說的一點沒錯,這里乃是青州,柳南天在這里根基頗深,皇帝都不會貿然的斥責,何況一個連太子都沒當上的皇子,心里自然不會如面上的那般尊重,這乃是其中的一個緣由。
其二則是,皇家曾經明文禁止官員私自從事煉丹制藥之事,縱然是大皇子也不好講此事輕易翻上明面,所以自然是畏首畏尾。
“那是自然,”凌浩然一點也不覺得奇怪,笑著說道:“這么遠,有人聽他的話才怪,陽奉陰違自然是正常之事了!”
“沒錯!"溫子琦點頭附和道:“可是楊宏是帶著任務而來,若是完不成任務,以后恐怕會難受重用,所以我猜測他應該與柳南天達成了某種交易!”
聞聽此言,凌浩然微微一怔,隨即點點頭說到:“想要輕而易舉的拿走方子,恐怕是沒那么簡單,所以他答應幫忙取寶,事成之后,柳南天在講方子給他!”
聞聽凌浩然這般分析,竟然與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溫子琦心中一喜,連忙說道:“你我想到一起了,所以他發現與柳南天所交易的事情被我攪和的失敗了,第一反應便是跑去祝家莊偷藥!”
凌浩然微微思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