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尊心,便將已到了口邊之話咽了下去,話鋒一轉說道:“會不會有點草率了?”
溫子琦一怔之下還為反應,凌浩然又繼續說道:“而且你也看出來了,秦可卿年輕有為,將來在仕途上必定會再進一步,你覺得已她的能力,會是形單影只嘛?”
起初溫子琦并沒有反應過來,可是聽到此,饒是一個榆木腦袋也開竅了,便緩緩地垂下頭算是默認。
雖然對于男女感情之事并不是了解,但是門當戶對這四個字他還是知道的,凌浩然說的一點沒錯。
就算有人不貪慕秦可卿的容貌,也有人會為其手上的權利所垂涎,年紀輕輕便官拜四品,若是假以時日豈不一飛沖天,就連他們這種門徒都有人想法設法的去拉攏,更何況是有大權在握的督查。
想至此節,猛然間覺得心口好似壓了一口大石一般,讓其連呼吸都覺得不是很順暢,便緩緩長吁一口氣,小聲地說道:“你不說,我還真沒想過這些。”
對于溫子琦會有這樣的反應,凌浩然并不覺得奇怪,因為他已察覺到,此人雖然在其他的事情是往往能夠一語決斷,可是在感情上卻好似孩提一般稚嫩。
看其一幅神情低迷雙目無神,凌浩然本像就此打住不在說下去,可是突然間覺得若是好兄弟此時應該即時的幫他一把,以免將來陷的越來越深難以自拔。
便心中一狠,語氣幽幽地說道:“我知道我接下來所說可能會令你傷心,但是做為兄弟,我覺得我有理由告訴你,當然我更希望她已經告訴你了,因為要是我說就顯得我做人有問題,而她說則是表示她沒有準備欺騙你!”
溫子琦乃是聰明人,自然聽出這話是什么意思,雖然心中很不想從他人口中聽到關于秦可卿的過往,但是又忍不住想知道她經歷了什么,心中登時亂的猶如一團麻線一般。
站在一旁凌浩然,好似知道溫子琦此時心中正在糾結一般,既沒有言語上的催促,也沒有自作主張都說什么,而是知趣的閉緊嘴巴默默地看著他。
默然良久,溫子琦好似下定了決心一般,抬手揉了揉自己發脹的太陽穴,笑著說道:“浩然,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我覺得你應該更希望她親口告訴我,而不是你為了保護我而告訴我。”
見其已經下定決心,凌浩然便沒有在多說什么,而是微微地點了點頭,抬手在溫子琦的肩膀上輕輕一拍,笑著說道:“你能這樣想實在太好了,其實這事也怪我自己多嘴,你二人才認識多久,總要給對方一點時間不是嘛。”
話雖如此,但是剛才凌浩然所說,卻像壓在溫子琦心里的一塊巨石一般,讓他覺得心情異常沉重,就連臉色也變得都讓人一眼就能看穿心中藏著事。
不知是因為他的臉色太過明顯,還是凌浩然察覺自己此事做的有點太過分,便心中一狠,揚聲道:“你這個樣子,讓我覺得我們兩個中間橫著一根刺,這以后還怎么相處。”
此話說的不無道理,經凌浩然這么一說,溫子琦也覺得會是這樣的結果,即使自己嘴上不說,但是心中忍不住去想此事。
“這么著吧,”凌浩然靈機一動,伸手拍了拍溫子琦的肩膀,神情狡黠地說道:“你就當我今天什么都沒說,這樣我也就沒有負擔了。”
聽聞竟然是這般高論,溫子琦嘴角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幾許,悻悻地說道:“你都說了一半了,讓我怎么能無視呢,不過我現在也想通了,誰還沒有個過往了,人總要向前看嘛!”
對于溫子琦給出這樣的反應,凌浩然顯然沒有料到,所以聽罷之后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作答,怔了半天,方才豎起拇指稱贊道:“心眼小原來還有這樣的好處,只容得下一個人,其他什么流言蜚語都沒有立足之地。”
溫子琦抬眼瞥了一眼凌浩然,沒有接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