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水閘每年開三次,第一次乃是春耕之際,為了灌溉下游的農田!第二次則是雨水旺季為了泄洪,至于第三次嗎則是莊稼干涸之時開的?!闭f罷好似情緒更加的激動地跺了踱腳。
溫子琦的視線一直沒離開過苗老爺臉上半分,對于老爺子所表露出來的神情頗為驚訝,真情流露也不外如此,“老爺子,我還是想不通,你是怎么知道這水就是會流到下游呢?這有點說不通呀!”
苗老爺子視線開始有些不穩,因為他明白溫子琦的言下之意,便下意識的將頭轉向一邊,看上去好似在躲避別人的審視一般。
隨著漸漸西落的太陽,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苗老爺子緩緩地轉過頭來,掃視之眾人,語氣幽幽地說道:“我之所以知道水會流到下游,則是因為上一次開閘是我開的,而想要轉換水流去向需要好幾名男子合力轉動齒輪才可以。”
聽聞此言,溫凌二人臉色一滯,老爺子這話說的一點沒錯,作為上一次開閘的人,自然知道這水閘打開之后會流到哪里,而且若要是改變流向卻不是一件簡單地事情,所以…
想至此節,溫子琦瞟了一眼滿眼淚花的苗老爺子,安慰道:“老爺子,是到如今你在這里自責已經于事無補了,還是盡早查出究竟是誰私自開閘比較好?!?
聽溫子琦這么一說,苗老爺子好象瞬間打了雞血一般,連忙點頭道:“老板你說的沒錯,事到如今,我要盡早查出是誰才是上策!”說著語氣一頓,好像意識到什么,瞬間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下去。
見此情形一旁的凌浩然連忙走上前來,一臉疑惑地問道:“老爺子,您這是又怎么了?剛才的雄心壯志怎么一轉眼就沒了呢?”
對于凌浩然的詢問,苗老爺子只是淡淡一笑,無奈地說道:“老板呀,您說的倒是簡單,這乃是查案子,我一黃土埋到脖子的老人,又怎么懂得查案呢?”
聽聞此言,一直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裴淵庭臉忙走上前來,伸手攙扶住苗老爺子,關切地說道:“苗叔,有道是一個籬笆三個樁,怎么群策群力,我就不相信會一事無成,”
說著語氣一頓,抬手瞟了一眼溫子琦與凌浩然,好似哀求地說道:“二位老板,您二位一看就是走南闖北的生意人,腦袋一定比我們鄉下人要活絡好多,所以我想懇請二位幫幫我苗叔?!?
其實三人此次前來,就是為了要查清究竟是誰在背后搗鬼,所以即使裴淵庭不這么說,他們也要想出一個好辦法,讓苗老爺子開口。此時聞聽裴淵庭竟然情切的稱呼苗老爺子為苗叔,心中俱都一喜。
溫子琦雖然心中覺得此事應該是勝券在握,但是還需要在仔細謀劃一番方能萬無一失,便連忙擺了擺手拒絕道:“這位兄弟,我們只是個生意人,又不是斷案的官家,所以對于查案的事真的是愛莫能助!”
不知是不是心有靈犀,聽聞溫子琦這么一說,原本準備躍躍欲試的凌浩然,也連忙雙手一擺,一臉正色地拒絕道:“兄弟,這事真的是幫不上忙,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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