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就連溫子琦凌浩然都面露一絲好奇地盯著小山,賈思道更似雙眉一皺,猶疑不解地問道:“他怎么不一樣了!”
好像對于賈思道的詢問,小山有些驚詫,微微遲疑了片刻,便笑著說道:“我們兩個是光棍,又沒有品味過其中滋味,可朱文人家是有妻子的人?!?
說著將視線移到手扶刀柄的衙役身上,笑著問道:“我若沒猜錯,你應(yīng)該和我一樣收了工都喜歡找個小酒館喝兩口對不對?”
聽聞此言,衙役握刀的手一松,本就沒有什么深仇大恨,氣性一過,自然不會有動手的念頭,更何況現(xiàn)在分在一個隊(duì)伍里,抬頭不見低頭見,更沒有真鬧起來的打算。
雖說不會動手,但是畢竟心中有火,便啐了一口唾沫,悻悻地說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不去喝兩杯,能干什么,又沒有老婆!”
未待他話音落地,小山連忙接茬道:“你算說對了,不喝酒能干什么,又沒有老婆!可是人家朱兄弟有老婆呀!”
說著語氣微緩,長嘆一口氣,若有所指地說道:“十月懷胎不只是女人辛苦!男人又何嘗不苦呢?”
聞聽到此,眾人才明白小山剛才說朱文為什么不一樣了,賈思道更是恍然大悟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緩步走到朱文面前,小心翼翼地伸手將錦帕遞過去。
“朱兄弟,是老哥哥想的太簡單了,來看看什么叫做天姿國色!”
也不知是剛才賈思道說他已有妻兒讓其心中有愧疚,還是因?yàn)槭裁丛?,只見朱文并沒有將視線落在錦帕之上。
而是抬起頭來直視著賈思道的眼睛,一臉肅穆地說道:“剛剛賈捕頭說的沒錯,我家有賢妻幼兒,理應(yīng)恪守為人夫?yàn)槿烁傅谋痉?,即使真是九天玄女落入凡塵,又與我又什么關(guān)系呢?”
此言一出,在場之人徹底怔住,尤其是凌浩然,更是一臉震驚,他無法想象這話竟然出自這個其貌不揚(yáng)面容憨厚的捕快口中,便豎起拇指稱贊道:“愛一人而終老,擇一事而從心,好樣的!”
不管這句夸贊是否有其他意思,至少在此時(shí)此刻凌浩然確實(shí)是真心佩服他,可令他意外的是,對于這樣的夸贊,朱文好像并不愿意接受。
只見其雙眸一凝,無奈的輕嘆了一口氣,語調(diào)悠悠地說道:“這些原本都是做人的本份,每個人都應(yīng)該如此,我只是...只是,”
不知是不是因?yàn)闆]有想好怎么去說,只是了半天也沒有再說出半個字來,原本正準(zhǔn)備放棄,可抬眼發(fā)現(xiàn)這位凌公子的眼神中滿是期待。
便略微遲疑了一瞬,繼續(xù)說道:“我只是沒有改變而已,卻得到了如此的稱贊,我承受不了,我也不需要這樣的夸獎?!?
“好一個承受不了,不需要這樣的夸獎!”溫子琦眉睫微揚(yáng),連忙撫掌道:“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說著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凌浩然,半真半假地問道:“凌二公子,此人怎么樣?”
或許已經(jīng)知曉了溫子琦所說是何意思,凌浩然雙眸一瞇,似笑非笑地說道:“怎么,你覺得此人對我大有用處嗎?”
在場的眾人聞聽倆人的交談,俱都一臉茫然,尤其是朱文,更是雙眉皺在一起,一臉驚恐地瞪著凌浩然。
“二位你們在說什么?”賈思道尷尬地端著手里的錦帕,移步來到近前,壓低聲音問道:“剛說的有用是什么意思呀!”
看著驀然擠到近前的賈思道,溫凌二人相視一笑,便都搖了搖頭,溫子琦更是面露狡黠的一笑道:“賈捕頭,你知道如何才能成為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嗎?”
此言一出,幾名衙役俱都露出相同的驚訝,小山更是輕吸一口涼氣,將手緩緩地放在腰際的刀柄之上。
雖然做的頗為隱蔽,但還是沒有逃過溫子琦的眼睛,不過令小山驚訝地是,溫子琦只是不屑地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