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開口詢問這是什么意思,嘴還沒有張開,賈思道就好似猜到了他想說什么一般,先他一步開口道:“公子,請隨我來!”說罷也不理會凌浩然是否愿意跟隨,便先行一步躍下堤壩。
晨起的第一縷曦光,滑坡了夜的黑暗,賈思道站在破敗的小屋面前,示意凌浩然留心腳下。
若不是站在門口,絕對發(fā)現(xiàn)不了,本來破舊不堪的小木屋,當(dāng)?shù)鼐谷挥忠粋€四尺見方的洞口。
凌浩然怔怔地望著黑漆漆地洞口,疑惑地說道:“賈捕頭,你的意思是他們都從這里下去了嗎?”
“沒錯!”賈思道想都沒想,便點了點頭,“剛才我已經(jīng)看過了,這凌亂的腳印,折斷的枯草,皆都說明了一件事情!”說罷語氣微頓,瞟了一眼洞口。
正細(xì)心聆聽的凌浩然,驀然間發(fā)現(xiàn)此人竟然說到一半便閉口不言,登時一愣,隨即恍然大悟‘哦’一聲,語氣悠悠地說道:“都到了這個火燒眉毛的時候了,你還給我來這一套,我看你這這個捕頭不相當(dāng)了吧。”
聽聞此言,賈思道瞬間一怔,連忙擺手辯解道:“公子你誤會我了,我哪里敢在您面前打官腔!”
正火冒三丈的凌浩然,強(qiáng)壓下心中的怒氣,長吁了一口氣道:“誤會,我怎么誤會你了?你倒是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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