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的!”賈思道連忙抬起手來去遮擋,嘴里還悻悻地說道:“莫名其妙的怎么會突然來這么一股風!是不是見鬼...”話說了一半嘎然而止,雙眼更是一下字睜的幾乎要奪眶而出,怔怔地看著剛才溫子琦所在的地方。
就連已到了嘴邊的話,也生生地被咽了回去,話鋒一轉,略帶驚恐地問道:“剛才是子琦兄弟嗎?”
賈思道也是習武之人,雖然他自己無法做到這個地步,但是他也曾有所耳聞,當武學上升到一個駭人聽聞的地步,是可以做到移形換影!
“公子?”賈思道咬了咬牙,壓低聲音問道:“子琦兄弟,到底是什么人?”
本來心煩意亂的凌浩然本不想去搭理他,可是又怕他一直糾纏這不放,便不耐煩的‘嘖’了一聲,冷冷地說道:“你不是看過那個令牌了嗎?”
“我知道,”賈思道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不是不相信令牌,我的意思是,子琦兄弟年紀輕輕就真的是金吾衛啊!”
“愛信不信!”凌浩然不耐煩地瞟了一眼賈思道,便催促道:“你快點走,少問東問西地,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打聽的,知道就好了!”
此話說的倒是一點也不假,賈思道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捕頭,但是對金吾衛確實曾聽聞過。
據傳言,在周國有一不歸三省六部管轄的一個組織,便是都察院,而這里面所收取的便是每隔幾年的藥王大比名列前茅的佼佼者。
摘得桂冠者除了被冊封為藥尊之外,還可以開宗立派培養門生,而這門生中會選拔幾名納入禁衛軍行列,為了區分與普通禁衛軍的區別,特改名為金吾衛!
所以當賈思道接過令牌那一刻,并沒有十分確信溫子琦是金吾衛,只當他家中有人是金吾衛而已,此刻看到這番鬼魅的身手,才意識到是自己見識淺薄。
“公子,”賈思道一面小跑,一面仍不死心地追問道:“既然子琦兄弟是金吾衛,那公子你也是嗎?”
本就心里擔心裴淵庭的安危,此刻又被賈思道喋喋不休追問個不停,心中頓時無名火起,便大喝一聲,“你煩不煩啊,我剛不是說了沒事不要瞎打聽,你叨叨個沒完沒了,你不嫌煩,我還嫌煩呢!”
這一聲來的突兀,驚的賈思道一怔,但也只是微微本分了片刻,又默默地看了一眼凌浩然。
見他沉下臉,眉宇間盡是擔憂,心中不由暗自嘀咕,這人怎么回事,不就是幾個衙役嘛,至于這樣上綱上線嘛。
剛想著要開導一二,驀然間想起剛才的衙役是跟著一位公子而去的,這才意識到,這二人如此緊張,是擔心另外一個人。
雖然心中百般好奇,但是已經知道二人此刻真心急如焚,便知趣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腳步也略微加快的幾分。
路程本就不遠,二人又埋頭趕路,約莫就是小半炷香便來到了發現老六尸體的水渠旁邊。
可映入眼簾的既沒有早早應該在此地的裴淵庭等人,也沒有先行一步的溫子琦。只有一具早已被抬到堤壩上的尸體。
“他奶奶的,”賈思道一看到這個場景,登時火冒三丈,咒罵道:“這幫混蛋,案犯現場也沒人留守?這是怎么的一個做事方法,看我回去不收他們的骨頭!”
話雖如此,其實他心里也未嘗不好奇,這些人都是經驗豐富的老手,怎么可能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公子,你來看,”賈思道伸手一指地上的痕跡,面帶驚恐地說道:“他們不是擅離職守,他們是落了敵人的全套了!”
這一番話屬實讓凌浩然有些驚訝,便連忙走過來順著指尖向地上看去,只見已被害多時的老六右手四指微曲,食指向是在指著什么。
若論緝拿兇手推理案情,兩個凌浩然恐怕不及半個賈思道。
凌浩然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