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給整個吞了下去了!”
“吞了下去?”一直默不作聲的凌浩然面露不解地說道:“剛剛我聽到你說的是平常只要聞一聞便可以安然入睡了,這一次為何要整個吞下去呢?”
心思聰慧的溫子琦好像猜到了當時發(fā)生了什么,便慧黠一笑,解釋道:“他那里是自愿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當時時間緊迫,他又躺在床上,這一緊張忙中出錯整個給自己灌了下去,是吧!”
聽罷此言,凌裴二人俱都將目光移到何歡身上想要去求證,可何歡所流露出來的表情已不需要他二人開口。
“好吧!”凌浩然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語氣幽幽地說道:“既然事情已經發(fā)生了,再多做糾結也是不能改變其絲毫,只是這線索就到這里斷了...”
話說于此,神色不由一傷,便輕輕拍了一下何歡的肩膀,安慰了兩句,便移步到窗前望著夜空中的繁星黯然傷神。
廂房內的氣氛瞬間便的凝滯起來,不用說心懷愧疚的何歡垂首而立,連大氣不敢出一聲,生怕會擾亂了凌浩然的心思。就連一向老是嬉皮笑臉的裴淵庭也雙眉緊緊地鎖在一起,望著搖擺的火焰怔怔出神。
“一有心事就看月亮!這都跟誰學的?”一句戲虐的聲音驀然劃破了凝滯的空氣,溫子琦伸手從面露訝色的何歡手中拿過小瓶,晃動這說道:“這叫成也小瓶,敗也小瓶,你知道嘛?”
本就心情有些不悅,又逢溫子琦出言調侃,凌浩然雙眉一蹙,沒有好氣地說道:“子琦,我現(xiàn)在沒有心情開玩笑,你還是不要做這種只有老裴才會做的事情了!”
被驀然提起的裴淵庭,登時好像被踩這尾巴的貓一般,立馬站起來辯駁道:“唉,你這話我就有點不明白了,什么叫做只有我才會做這種事情,我跟你說啊,我調節(jié)氣氛的手法可不是這么拙劣好不好!”
呃...
凌浩然微微一錯愕,簡直那此人沒有任何辦法,便雙肩一聳,放慢語氣說道:“我知道你二人是好心,但是我現(xiàn)在確實是被諸多煩心事弄的腦袋發(fā)脹,所以...”
“我才不會干老裴那種事呢!”溫子琦輕切了一聲,一臉譏諷地瞟了一眼裴淵庭,方才轉過身來對著何歡說道:“我覺得你家公子應該找你沒事了,你回去休息好了!”
話已至此,在場的人都不是呆傻之人,自然知道這話的意思是什么,只不過何歡卻沒有馬上動身,而是抬頭望了一眼凌浩然。
“你也累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聽聞此言,何歡沒有任何辯駁,深施一禮后,便邁步從廂房走了出去,出了門后還懂事的將門緩緩地帶上。
腳步聲剛從耳邊消失,裴淵庭便迫不及待地說道:“我也是服了你,你隨便找個理由不就可以了,再不濟你就說一句這里沒有你的事情了,你下去吧,非要說你也累了,他可是睡了一天一夜那里累!”
凌浩然嘿嘿一笑,并沒有做過多的解釋,只是輕飄飄地說了一句,“馭下之術,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說罷便邁步來到桌前,將燭火吹滅,壓低聲音說道:“現(xiàn)在可以說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哎,你為什么把燈吹滅呢!”裴淵庭正愁沒有地方反駁,如此良機怎能讓其輕易流過,便悻悻地說道:“大戶人家的孩子,做事老是這么不著邊際!”
“你不懂!”凌浩然嘆息一聲,語若游蚊般地說道:“這是子琦教給我的,現(xiàn)在我們在屋內是暗,倘若有人來從外面進來,那叫敵明我暗!”
呃...
溫子琦微微一錯愕,臉頰的肌肉抽搐了幾許,方才輕嘆一口氣說道:“要學你就好好學,學點皮毛就開始炫耀,幸虧老裴目不識丁,要不然你非丟人不可!”
這番話一出口,二人俱都怔住,一時間竟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