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凌浩然緊蹙的雙眉微微舒展少許,眼神迷離地瞟了一眼溫子琦后方才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如今我都成了這個樣子了,還能錯到哪里去呢?再說了人生匆匆數十年,每走一步若要都深思熟慮,恐怕這時間不太富裕,所以…”
話說于此,語氣驀然一頓,抬手指了指坐在對面的兩人,一臉得意地說道:“還不如趁考慮后果的這點時間,走出來結識一些新的朋友!”
呃…
一直坐在對面的的二人,驀然間聽到這番言論,神色頓時一僵,尤其是裴淵庭,臉色更是瞬間變得激動異常。
連忙從凳子上站起身來,信步來到窗口,將原本頂起來的窗戶自說自話地放了下來,做完這一切,方才放緩了語氣,輕聲說道:“你們倆個當我是朋友,我又何嘗不是呢!”
說著將耳朵哦貼在窗縫之上,聽了聽外面的動靜,才繼續(xù)說道:“我和你二人說個事,至于真假,這個要靠你們自己去認為。”
聞聽此言,溫凌二人俱都怔在原地,剛才的一系列異常之舉早已讓二人覺得他會說什么重要之事,只是沒想到對于事情的真實性還需要自己定奪。
“什么事情啊?”凌浩然雙眸閃著灼灼地好奇之光,一臉興奮湊過來,壓低聲音說道:“瞧你這陣仗,該不會什么關于上面的桃色緋聞吧!”
“都這么神神秘秘了,應該不是桃色!”溫子琦也笑嘻嘻地湊到身邊,半貓著腰透過門縫瞧了一眼院子里,確認沒什么異樣,方才回過頭來,一臉慧黠地說道:“要知道老裴對于緋聞的明銳度那不亞于思春的野貓。”
這番話一出口,好不容易有了一點的緊張感登時煙消云散,裴淵庭更是氣的嘴巴直哆嗦,好不容易穩(wěn)住了心聲,便悻悻地說數落道:“小心眼這出去兩晚上,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難道這就是成為男人的標志嗎?”
剛從思春的野貓中緩過來的凌浩然,登時間又再度被逗笑,一邊撫掌一邊點頭應和道:“老裴,你算說對了,這家伙和那個秦姑娘待了兩晚,回來完全變了樣!就像是…像是…”
像是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什么驚人之語,只好尷尬地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還是個男孩子,有很多時期不知道怎么形容!”
被驀然打趣的溫子琦心中萬般懊悔,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他才不會說那一番話,可是事已至此,再懊悔也是徒增煩惱。
便雙手合十,佯裝一臉委屈地說道:“二位爺,咋不開玩笑了好不好,說點正事可以嘛?”
此言一出,原本笑的像燦爛的花兒一樣的兩人,登時間將臉上的笑意收了回去,凌浩然更是一本正經地說道:“對對對,我以前也是個不茍言笑的美男子,可自從認識老裴之后,我的性情竟然發(fā)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現在活脫脫一個...”
話說一半,驀然間覺得即將脫口而出的詞并不是什么好詞,便輕咳了兩聲,鎮(zhèn)定自若的說道:“老裴,你想和我們說什么?”
聽聞如此生硬的轉移話題,溫裴二人俱都傻了眼,本以為能聽到從未有過的自嘲,沒想到竟然這樣的就被他遮掩過去了。
溫子琦還好,只是無奈地淺笑了一聲,便不在糾纏這個問題,可生性歡脫的裴淵庭竟然錯失了如此良機,登時惋惜地嘟囔了一句,“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這一聲雖然是他喃喃自語,可是并沒有刻意的降低聲音,按理說凌浩然不可能聽不到,可讓人驚訝地是,向來耳里容不下譏諷的人,竟然選擇了默默承受。
或許是覺得剛剛自己確實有點無恥,所以凌浩然待裴淵庭的話音落地之后許久,方才臉上擠滿笑容,諂媚道:“哥,到底是什么秘密啊,我現在好著急!”
聞聽此言,裴淵庭也收起了失落的心情,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