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地說道:“前幾天,我和老裴去畫舫那天,那個花魁冷姑娘說,我們的堂主可能得到一個上古秘方,據(jù)說乃是長生不老的藥!”
這番話一出口,溫凌二人默契的相視一眼,對于長生不老藥他們?nèi)丝梢哉f是接觸頗多,而溫子琦更是在柳南天的府邸內(nèi)與楊宏合謀行騙,所以對于藥方之事多少知道一些。
只不過令他意外的是,這朱之廉又是從何而得,有道是奇貨可居,這等珍惜之物柳南天絕對不會拿出來與人分享。
想至此節(jié),便雙眉微蹙,將視線移到凌浩然身上,輕聲細語地問道:“二少爺,這里也只有你有能力調(diào)查此事,不知道你有什么線索嘛?”
真凝眉沉思的凌浩然,眼皮輕抬,瞟了一眼二人,淡淡地說道:“今天下午我不是有事出去了嘛,這事就是關(guān)于朱之廉的。”
“關(guān)于他的?”裴淵庭立馬來了興趣,一臉不可置信地說道:“不會是傳聞?wù)f的是真的吧,他手里面真有長生不老的藥方?”
凌浩然抬了抬手,示意他不要激動,語調(diào)幽幽地說道:“是不是上古的長生不老秘方,我不是很清楚,我得到的消息是,當(dāng)晚有人曾對他進行過劫殺!”
聽聞此言,溫裴二人俱都一愣,裴淵庭還好只是擔(dān)心而已,連救死扶傷益春堂的掌柜都有人暗殺,這世道還有什么事情是人不敢去做的。
而溫子琦之所以發(fā)愣,完全是因為他聽到的事情好像并不是這樣,之前從秦可卿的嘴里聽到是,此次行刺的幕后主使十有八九就是與其一起共事數(shù)載的姚副堂主。
而行刺的目地則是因為利益問題,可如今聽凌浩然說這番話的意思,好像并不是利益,而是與上古秘方有關(guān)系。
想至此節(jié),便皺了皺眉,疑惑不解地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就那晚廚娘過來送藥的那一晚?”
“對對對,就是那一晚!”凌浩然連忙點頭,抬手虛指道:“當(dāng)時我還聽到廚娘和你絮叨說是朱堂主受了驚嚇,在給他熬安神的湯藥。”
在一旁一臉茫然的裴淵庭,看著二人一唱一和插不上嘴,著急的差點要哭出來,呢喃道:“你們說的這些我一點也不知道,是不是也和我說一下這事?”
正聊到興起的二人,聽聞此言俱都一怔,尷尬地相視一眼后,凌浩然更是出言詢問道:“你說還是我說呢?”
“這又沒有關(guān)系,”溫子琦嘴角一抿,略微遲疑了片刻,方才緩緩地說道:“要不你來說吧,你的條理性要比我好很多!”
話已至此,凌浩然也沒在客套,便開門見山的說道:“數(shù)日前,就是我在樹下休息的那一天,我不是受了風(fēng)寒嘛,當(dāng)晚子琦就讓廚娘幫我煎了一碗祛寒的的湯藥,當(dāng)時廚娘送來的時候,就要急匆匆的趕回去,連等我喝藥的時間都沒有。”
“這么趕時間,”裴淵庭眉間一挑,若有所思在一旁插言道:“難道就是因為在給朱堂主煎藥?”
“沒錯,”凌浩然一臉贊賞地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當(dāng)時廚娘對子琦說,他灶上還煎著藥,所以不能走開太久,子琦這人你也知道,什么事情都喜歡過問,當(dāng)時就多嘴問了一句,堂里是誰生病了嘛?”
“你說就說嘛,還捎帶的嘲諷我兩句,”溫子琦簡直拿他沒有任何辦法,無奈地聳了聳肩膀,放緩語氣喃喃道:“說我小心眼,你這毒舌也是沒睡能比得上...”
未待他話說完,在一旁正聽到興頭兒上的裴淵庭,連忙抬手截斷道:“我的爺,你們兩個半斤八兩說都別說誰!”
說罷將視線移到凌浩然身上,渾然不知剛才這話已經(jīng)捎帶地連此人也捎帶上了,仍舊笑嘻嘻地追問道:“你接著說,當(dāng)時怎么了!”
凌浩然雙眉擰在一起,嘴角更是被他氣的直抽搐,恨不得上去將此人暴揍一頓,但是一瞥間那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