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來的突兀,聽的溫子琦和莊圖同二人俱都一愣。
莊圖同更是在驚詫了幾息之后,連忙抬手輕推了一把刺頭,滿臉臉嫌棄地說道:“你干什么一驚一乍的,若是在平常咋咋呼呼的也就罷了幾,今天有溫小哥在這里你怎么也這樣呢!”
呃…
刺頭被他這么一說,神色頓顯尷尬,抬手輕扣了一下耳背,朝著溫子琦滿臉歉意地說道:“溫小哥不好意思啊,一時之間太激動忘記禮數(shù)了!”
溫子琦淡雅一笑,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對于他來講,并不會應(yīng)為二人所講的禮數(shù)而真的去心生不滿,只不過他好奇的是此人到底想到了誰?
想至此節(jié),便眉睫一挑,略帶好奇地問道:“我既然和黃捕頭稱兄道弟,那你們作為他的部下,自然也無需這般生分!”
說著語氣一頓,環(huán)視二人一眼,見神色要比之前略微舒緩了少許,尤其是刺頭更是緩緩地長吁了一口氣,便繼續(xù)說道:“所以,這些虛禮就沒必要斤斤計較了!”
有道是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溫子琦的一番話登時讓兩人心頭的壓力登減不少,刺頭更是回手輕推了一下莊圖同,咧嘴笑道:“你知道剛被你一說,我差點嚇的尿褲子了嘛?”
莊圖同神色一僵,臉頰的肌肉更是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幾許,若不是顧及身邊站著的溫子琦,他早已揮起拳頭沖著這家伙的臉上給兩拳。
“行,你厲害好了吧!”雖然按耐住沒有動手,但是說話的時候卻不自覺地充滿了怨氣。
“嘿嘿,瞧你哪樣子!”刺頭眼角一白,二人在一起共事也有一段時間了,焉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性格,便沒好氣地說道:“被你這么一攪和,我剛說到哪里都忘記了!”
聽聞此言,溫子琦無奈地?fù)u了搖頭,簡直拿這兩人沒人辦法,便出言提醒道:“說你想到我們該找誰了!”
“哦,對對對!”刺頭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一副恍然大悟地樣子說道:“剛說到這里了,你瞧我這記性!”
說著語氣一頓,臉色突轉(zhuǎn)狡黠,壓低聲音道:“你們益春堂姚副堂主不是和我們的姚知縣是本家兄弟嘛,我們?nèi)フ宜屗麕臀覀兦笄笄椋d許管用!”
聽聞此言,溫子琦和莊圖同兩人俱都怔住,溫子琦還好,只是錯愕了幾息便恢復(fù)如初,而莊圖同卻好像聽到了驚人的好消息一般,幾乎要開心要跳起來。
甚至伸手過去錘了一下刺頭的肩膀,夸贊道:“你小子不錯啊,我怎么沒有想到他呢。”
說著回頭看著溫子琦,一臉正色地說道:“溫小哥,我覺得刺頭說的這個人應(yīng)該沒有問題!”
聽聞此言,溫子琦嘴角微微上揚少許,露出一抹深淺得宜笑容詢問道:“哦,是嗎?那你倒是說說看,為什么就覺得我們的姚副堂主出馬就沒問題呢?”
被驀然問及原因,莊圖同神色一愣,連忙向旁邊的刺頭拋去求救的眼神。
“溫小哥,我是這樣想的!”刺頭立馬會意,在一旁插言道:“您是三門徒之首,在益春堂也是頗有威望,這要是出言相求,想必那姚副堂主應(yīng)該不會駁面子吧!”
嘶…
溫子琦倒吸一口涼氣,嘴角也被他這番言論給說的連連抽搐不止,連忙抬手截斷道:“等等,等等,先不說我說的話姚副堂主是否給面子,但就你這個三門徒之首又是從何而來的?”
被驀然截斷的刺頭,以為是因為什么事情呢,心中還不由一怔,可當(dāng)聽到是這個問題之后,神情登時一松,連忙解釋道:“溫小哥,難道你不知道嘛?街面上都傳開了,門徒之首溫子琦,神通廣大破奇案!”
聽聞此言,溫子琦登時怔住,剛才的門徒之首已經(jīng)足夠震驚了,這后半句更是讓他不知所措,連忙再度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