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來截斷道:“得得得,到此為止,這都是什么跟什么?那里傳來的這些話,不足信不足信!”
被他這么一說,刺頭和莊圖同反而一樂,更是在一旁打趣道:“想不到聲名顯赫的溫小哥竟然這般靦腆!”
溫子琦簡直拿這兩人沒有辦法,只好擺了擺手岔開話題道:“這種坊間傳言怎么能當真呢,你還是接著說吧!”
聽聞如此之言,刺頭心頭并沒有絲毫的不悅,反而對這個他更加的尊重,連忙收起了嬉戲的心思,一臉正色地回稟道:“如果姚副堂主給您這個面子,去找姚知縣一說這事,以您和黃捕頭的關系,再加上姚副堂主從中一調停,這事不就水到渠成了嘛?”
“水到渠成?”溫子琦眉睫一動,似笑非笑的輕哼了一聲,之前并沒有準備出言打擊他二人,可現在看來,若是不說點什么,他倆還真以為什么事情都像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想至此處,便臉色一板,語氣悠悠地說道:“黃捕頭身陷牢獄,你二人為其奔走,想助其脫險,這本是好事,可你二人如此的天真,真的讓我有點驚訝!”
聞聽這番語含譏諷的話,倆人俱都一怔,他二人乃是捕快,何曾受過這種言語上的鄙夷,但是一想到可能是為了教導自己,便登時釋然了,刺頭更是滿臉堆笑地說道:“溫小哥,您說我們倆個天真,那您不妨抽空好好教導我們?”
聽聞此言,溫子琦輕嘆一口氣,雖然說這二人并不是其手下,但是怎么說也是黃致和的部下,而且也是為了搭救身陷囹圄的黃捕頭,再說了黃捕頭有此境遇也是為了幫助凌浩然,所以于情于理自己也不可能置身事外。
想至此處,便清了清嗓子,一臉肅穆地幫忙分析道:“黃捕頭乃是姚知縣手下的愛將,這一點你二人不否認吧!”
“那是自然!”刺頭連忙眉睫一挑,神情頗為得意地說道:“有很多案子,如若不是黃捕頭起早貪黑的跟,恐怕想要破案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對于這個答案,溫子琦好像早已聊到一般,未待他話音落地,便笑笑地說道:“既然是姚知縣的愛將,那么此人身陷囹圄第一個應該急的應該是你們的知縣才對吧!”
驀然聽到這般分析,二人俱都怔住,回想起二人聽到消息后,一起去找姚知縣的時候,此人竟好似知道他們會要去求情一般,干脆避而不見,甚至放出口風,誰要敢去幫黃捕頭求情,別怪他不念舊情。
當時眾衙役還在納悶,向來嘻嘻哈哈頗為護下的姚知縣,怎么突然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般,眾人一合計是不是黃捕頭在什么地方得罪了知縣大人。也正是因為如此,眾人才想起來在青州頗為有名聲,又與黃捕頭關系不錯的溫子琦來。
思來想去,實在想不同這其中的曲折竟然這般復雜,刺頭只好腆著臉皮說道:“溫小哥,我二人愚笨,實在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意思!你不妨直說好了!”
話音至此,溫子琦也沒有在兜來兜去,便直截了當地說道:“你們找我,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當然奔走相告,我絕無二話,可是你二人覺得讓黃捕頭下大獄的真的是姚知縣嘛?”
這一聲雖然語調悠悠,可在二人耳里好似六月驚雷一般,響徹在腦際.
刺頭更是瞪大眼睛,表情甚是夸張地望著溫子琦,原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聽錯了,可是眸中的溫子琦一臉肅穆,絲毫不像是在拿二人開涮,登時明白就是如自己所想一般,“溫小哥,你的意思是...”
話說一半,語氣驀然一頓,將已到了口邊的話強行咽了下去,嘴唇嚅動半天,方才從齒間緩緩擠出幾個字“不可能吧!”
“不可能?”溫子琦抬眼瞟了他一眼,臉上登時涌上一股森森寒意,毫不留情地說道:“說你倆天真,真的是抬舉你們了,你們也不動動腦子,黃捕頭下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