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叫囂的最兇的幾位登時熄火,俱都變得啞口無言。
“怎么,怕我抖露出你們的那些破事啊!”王大膽嘴角輕蔑一笑,絲毫沒有準備放過這幾人的打算,便繼續說道:“其他的我先不說,龔老板你是什么樣的你自己心里沒點數嘛?還跑在我這里說三道四的?”
被他叫到的龔老板,神色尷尬地抬起頭惡狠狠地回視著王大膽,一副牙齒更是要的吱吱亂想。
有道是窮寇莫追,本來準備不再言語的龔老板,又被他這么一說,登時心中涌起一股無名之火,語氣中流露著森森寒意道:“王大膽,你少在這里放屁,我龔老板是什么人,街坊鄰居那個人敢說個二二三三?”
說至一半,驀然推開擋在前面的人,從人群中來到凌浩然等人的這一側,繼續說道:“十幾年了,有那個人說我一句壞話,我把頭擰下來給你當球踢!就我這樣的人竟然被你個小人在這里誣陷,今天你要是不把話說清楚了,別怪我不念及十幾年老街坊,我們只好對簿公堂了!”
“哈呀,說的我好像怕你不成!”王大膽嘴角一撇,神情不屑地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呸,就你這樣的人也配爺和你打官司,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話已說道這個地步,自然再不可能有坐下來和和氣氣說的機會了,龔老板登時臉色一板,氣氛地說道:“那好,你到底說說我是缺斤少兩了還是什么了?”
“缺斤少兩?”王大膽咂了咂舌,一臉鄙夷地搖了搖頭,“你缺的不是斤兩,你缺的是良心,是德!”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俱都怔住,之前二人的爭吵就已經夠讓他們驚訝,現在更是徹底傻眼。
聞聽這種咒罵之此,龔老板臉色登時鐵青,嘴唇也是被氣的直哆嗦,若不是極力克制,恐怕會上去揍他一頓也說不定。
雖然是忍住了動手的沖動,但是說出來的話自然沒有什么感情可言,語氣森森竟好似剔骨的鋼刀一般:“王大膽,說話可是要講證據,你若給我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你這家包子鋪怕是要關門了!”
“關門?”王大膽哈哈一笑,抬手指了指其身旁的凌浩然等人,一臉得意地說道:“如果我沒有猜測的話,這二位應該是京城而來的高官,他們兩個若是聽到我說的...”
未待他話說完,裴淵庭連忙擺了擺手,笑著打趣道:“這位掌柜的,你恐怕要失望了,我二位根本不是什么達官貴人,就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被驀然打斷的王大膽已經足夠郁悶了,此刻又聽到這番話,登時氣的差點一口血吐出來,連忙臉色慘白的大叫道:“不是什么達官貴人,你擺什么闊氣啊!還他娘的一出手就是一錠銀子,難道你家開錢莊的?”
“哎,這次算你說對了!”凌浩然嘿嘿一笑,緩緩地從凳子上站起來,牽著小石頭的手來到裴淵庭旁邊,笑嘻嘻地說道:“算你眼睛不是太瞎,二爺我確實是開...”
話還未說完,驀然人群中傳來一聲“這不是益春堂的裴公子和凌公子嘛?您二位怎么在這里呢!”
這一聲屬實來的有點突兀,別說是圍觀的人群了,就連凌然然裴淵庭都是怔了一怔,凌浩然更是將已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話鋒一轉問道:“是那位在說話!”
“是在下!”人群中間再一次響起聲音,不過這一次圍觀的人竟然默契的以聲音為分界線,各自向兩邊移動了一步。
凌浩然凝眸打量一二,發現是一個陌生的男子,雖說看上去有點眼熟,但是屬實想不起在何時何地見過,便一臉詫異地問道:“你認識我?”
男子聞言上前深躬一禮,畢恭畢敬地回都:“回凌公子的話,小的乃是云公子家的管家,所以與二位有過一面之緣!”
“云承明云公子?”凌浩然眉睫一動,猛然想起,當日云承明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