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益春堂感謝子琦之時,當時就帶著這位,便恍然大悟地說了一聲:“原來是你,你怎么會在這里呢?”
男子彎腰一躬,態度恭敬地說道道:“回凌公子的話,今日我家云公子設宴款待幾位,怕府中佳釀過于單一,所以差遣小人出來多買幾種回去。”
聽他這么一說,凌浩然裴淵庭默契的相視一眼,一時間被小石頭弄的頭昏腦脹,將這件事給忘到九霄云外了。
早上秦可卿就專程登門邀請,按理來說此時是應該要前往才對,可如今兩手空空不說,還帶著一個身分不明的小孩子。
“云公子真是客氣,我等朋友之間何需如此這般呢,”裴淵庭連忙打了一個哈哈,迎了上去寒喧道:“我等朋友之間,何需這般客氣的,醋茶一盞說說話便足以!”
有道是聽話聽音鑼鼓聽聲,云承明何許人也,青州撲通百姓或許不知道,但是在柳府做賬房先生的男子豈能不知道,便連忙臉色一變,滿臉堆笑地說道:“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你看這事讓我給弄的!”
說著語氣一頓,回頭瞪了一眼王大膽,翻臉無情地說道:“你這個見利忘義的奸商,看我回頭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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