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無能無力,只好連忙擺了擺手,小聲喝叱道:“老黃,你這是干什么呀,我既然今天來這里,自然是將你當朋友看待,朋友之間,怎可行此大禮呢!”
他說歸他說,牢房之內的黃捕頭緩緩的行完禮才說道:“子琦兄弟,千里路上送鵝毛,禮輕人意重,何況你這不惜來這大牢之內,我黃致和豈是那不明事理之人!”
在門外干著急的溫子琦見他又是這種客套之詞,便連忙抬手截斷道:“好好好,到此打住,不要在說下去了好不好,我來這里不是聽你這些的!”
話已至此,在客套已是贅言,黃捕頭便收起了客氣之心,一板一眼地開始說道:“當時我和這幫流氓分開之后,我覺得耽誤時間太久了,便在路邊叫了一輛馬車將我送到南山坊。”
話說于此,語氣驀然一頓,神色略顯尷尬地揉了揉鼻尖,小聲地嘟囔了句:“因為頭天晚上忙的太晚,晚上沒休息好,這一上車我便睡了過去!”
“什么?”溫子琦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連忙上前一步,抓著鐵門的欄桿大喝一聲道:“你是豬嗎,這都什么節骨眼上了,你還能睡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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