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氣,就好像羅剎之怒讓人不寒而粟。
見起站了起來,柳浩宇沙啞男子二人連忙身子一躬,畢恭畢敬地行禮,“主人。”
女子好似根本沒有聽到一般,徑直向黃捕頭走來,嘴角雖然掛著一抹淺笑,卻讓人絲毫感覺不到溫暖,“你叫黃小三?”
黃捕頭聞言一頓,隨即立馬點了點頭道:“回主人的話,小的是叫黃小三!”
“主人?”女子嘿嘿一笑,膚若凝脂的臉頰上涌起一抹狡黠,云淡風輕地說道:“這二字可不是隨便叫的,有可能隨時會掉腦袋的哦?”
黃捕頭心中不由倒吸一口涼氣,但是臉上卻立馬掛滿笑容,諂媚道:“區區一條賤命,又有和留戀的,能為主人效力,就是萬死也不辭!”
此言剛一落地,女子好似聽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般,登時笑了起來,然而笑容剛起,臉色又突轉冷冽,語氣森森地說道:“你這人看上去挺憨厚的一個人,沒想到腦子倒是轉的挺快的,既然你說了區區一條賤命沒什么留戀的,那我就手下了!”
說著便抬手打了一個響指,聲音還未落地,原本守在門外的兩個護衛便推門進來,“將此人送入大牢!”
“啊?”黃捕頭神色一僵,怔怔地望著她,剛才還喜笑顏開,怎么突然間就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般,心中尚沒有想明白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錯之際,雙臂已被護衛給架了起來。
就在護衛架著黃捕頭要離去之際,女子又云淡風輕地囑咐了一句,“順便查一下此人說的真假!如果有一句是假的,那就殺了吧!”
聞聽如此平淡無奇的語氣,黃捕頭竟然有種錯覺,如果自己這個時候膽敢喊一聲冤,極有可能連這南山坊都走不出去,想至此節,便將已到了嘴邊的話強行壓了下去,一言不發地跟著兩個護衛向門外走去。
有道是做事留一線,日后好想見,黃捕頭還沒來得及向兩位護衛道歉,便迎來了兩人的一頓拳打腳踢,他深知,此時的一切全是剛才從二人眼皮底下溜進房間的報應。
南山坊距離縣衙大牢并不近,但是二人好像另有要事在身一般,將他押赴大牢后,對姚知縣吩咐了幾句,便急匆匆地趕了回去。
看著鼻青臉腫的黃捕頭,姚知縣無奈地輕嘆了一口氣,便差人將他押到最深處的單獨牢房,并三令五申地告誡眾人不可探視。
聽完黃捕頭的這一番話之后,溫子琦久久沒有回應,雙眉更是緊緊地擰在一起,驀然良久方才緩緩地問道:“這么說你當時根本沒有看到蘇子木?”
“蘇子木雖然沒看到,”黃捕頭神色尷尬地撓了撓頭,繼續說道:“但是在下樓的時候,我看到了那幾個轎夫從一間房間內走了出來,想必那個蘇子木應該就在那里!”
“原來如此!”溫子琦雙眉微微一舒,懸起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只要這蘇子木不是和郡主有關系,此局還不算是死棋。
他有信心蘇子木中了他的術,絕不可能這么快就回恢復過來,眼下當務之急乃是將黃捕頭先救出去再說,念及至此,便輕咳了一聲道:“老黃,你身上可帶有印泥?”
“啊?”黃捕頭聞言一怔,有些好奇怎么會突然需要此物,但是又想到此人辦事一向是讓人琢磨不透,便強壓下心中的好奇搖了搖頭道:“我身上沒有,但是那個獄卒那里有!”
“那你能把叫他過來把!”溫子琦也不客套,便直接了當地說道:“順便讓他帶一張紙過來!”
黃捕頭嘴角微微抽搐幾許,抬手指了指自己,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我的子琦兄弟,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還像是能使喚動人的樣子嘛?”說著語氣一頓,搖頭輕嘆道:“虎落平陽被犬欺,落架鳳凰不如雞,你太高看的起我了。”
“不試試怎么知道呢?”溫子琦眉睫一挑,在一旁慫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