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書說是夫人身患重疾,所以才星夜兼程的趕回來,素手無策之際巧逢子琦兄弟施以援手方才讓我夫人身體得意康復。”
說著緩緩端起酒杯,遙空對著溫子琦一舉,一臉肅穆地說道:“我乃軍旅之人,可能不懂禮數,但是說出去的話絕對不會食言,當日說好我做東,好好感謝你們一番,沒想到被可卿這丫頭給搶先一步,所以今日我家中設宴特意謝謝諸位!”
說罷便將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繼續道:“按理來說,今日應該是我夫妻二人一起感謝諸位,但是她娘家中出了點小事,所以前幾日便返回湖州去了”
話已至此,溫子琦也不再客套,便抬手將杯中酒喝的一滴不剩,待杯中已見底,方才輕笑了一聲說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云公子你也太客氣了!”
在場之人俱都嘿嘿一笑,唯有秦可卿輕切了一聲,不以為然地說道:“師兄,你這是小題大做,他一個郎中,治病救人乃是份內之事,要是人人都像你這般客氣,指不定他的尾巴要翹到哪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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