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丟人的事情,不要說他本人了,就連我這個旁觀者都能記一輩子!”
“嘶...”
溫子琦倒吸一口涼氣,腦海里驀然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就在其剛欲要張嘴阻止之際,這裴淵庭和凌浩然竟然好像事先商量好的一般,異口同聲地說道:“我只喝老白干!”
或許知道這句話背后隱藏的事情只有他們三人,就在二人異口同聲地說完這句話之后,眾人并沒有爆發想象中的哄堂大笑,反而還一個個臉色拉的老長。
姬雪冬更是撇了撇嘴,就像看弱智一般的看著兩人,許久之后才從齒間緩緩地擠出一句,“人常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終于知道我哥為什么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了!”
正笑的不能自已的二人,俱都愣住,相視一眼后方才默契的轉過頭來,凌浩然更是抿了抿嘴唇道:“我怎么感覺,這小姑娘是在說我們兩個帶壞了他哥呀!”
“還是凌公子有自知之明!”云承明強忍著笑意,站起身來為眾人斟酒,當走到秦可卿背后的時候,壓低聲音打趣道:“可卿啊,老裴他們只是開玩笑,你這臉色咋么感覺像三九天茄子一般。”
“師兄!”秦可卿臉色一紅,身子微微扭動幾分,嗔怒道:“連你也學會了這兩個家伙的油腔滑調,這樣子可不好,軍中的威儀就這么消失殆盡了?”
云承明才不理會她的辯駁,撇了撇嘴便來到裴淵庭的身后,一面側身倒酒一面小聲地嘟囔了幾句。
大家雖然坐在一張桌子上,但是云承明有意的壓低聲音,眾人俱都一頭霧水,唯有坐在旁邊的凌浩然好似聽到了什么,眼神中驀然對云承明多了些贊賞。
就在另外幾人好奇之際,裴淵庭好像猶豫不決地嘟囔了一句,“萬一要是選錯該怎么辦,這不是害人嘛!”
“平常也沒見你這么心軟!”凌浩然白了一眼他,悻悻地在旁邊起哄道:“養兵千日用在一時,現在就是裴三爺大顯身手的好時機!”
話音還未落地,溫子琦連忙在一旁扯開話題說道:“冬冬,秦姑娘今天帶你去哪里玩了呀?”
在場的人都是聰明人,都知道他乃是故意扯開話題,尤其凌浩然更是直接戳穿了他的這點小伎倆,笑嘻嘻地說道:“你以為你這么一說,就能逃過這千古以來的難題嘛?”
“什么難題?”溫子琦下意識的問了一句,然而話音還未落地,心中就萬般后悔,可是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那能容你后悔。
果然事情就如他所擔心的那般一樣,裴淵庭登時臉上露出了一股得意之色,更是陰險地笑了兩聲,方才繼續說道:“秦姑娘和姬姑娘同時掉水里,你會救誰!”
“噗!”一道水箭不偏不倚就好像瞄準他一般,照著臉就來,好在裴淵庭有先見之明,知道這句話問出來之后必定有什么突發的事件,便抬起胳膊擋在面前,可終究還是慢了一步,就在酒水觸碰到他臉頰的那一刻,他的袖子才剛到了面前。
“唉,還是晚了一步!”凌浩然假惺惺地用巾帕搽了兩下,方才從唇間擠出一句,“你應該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下場的,不信邪非要問這種問題!”
裴淵庭嘿嘿一笑,伸手搶過巾帕,在臉上一通亂抹后,方才緩緩地說道:“我想是想到了,但是誰知道我這手速有點慢,這不晚了一步嗎!”
“我讓你問這個了嘛!”云承明臉色一滯,抬手指著裴淵庭的鼻子喝叱道:“你這家伙,這分明是要害死我呀!”
“呃...”
裴淵庭神情一錯愕,瞪大眼睛直直地看著云承明,許久之后方才從嘴巴離嘟囔了一句:“這不你親口告訴我的嘛,怎么轉臉就不認賬了!”本來喧鬧不已的房間,霎時間變得鴉雀無聲,就連空氣都感覺凝滯了幾分。
“你這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