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隱瞞估計也都難以成功。
“公子,天色不早了,”謝仁登時恍然大悟,連忙在一旁插言道:“我還要趕回去云府復命,就不在這里多耽擱您的寶貴時間了!”
溫子琦一聽此言,登時怔住,難道自己折騰了半晚上到頭來一無所獲,就在其以為自己敗局已定之際,剛走了幾步的謝仁,突然停在腳步,轉過頭來說道:“與您這樣談吐風趣的公子聊天,弄的我都忘記正事了!”
正捶胸頓足懊悔不已的溫子琦,以為自己聽錯了,連忙抬起頭來望向此人,當看到謝仁那充滿狡黠之色的雙眸之時,便確信自己沒有聽錯,就是自己剛才聽到的意思。
事情果然不出所料,謝仁清了清嗓子,緩緩地說道:“公子您的難處,小人是沒有能力幫你解決,但是我的朋友他定可以輕而易舉地幫你擺平!”
“朋友?”溫子琦欣喜不已地點了點頭追問道:“是個什么樣的朋友,我該去哪里找他呢?”
話剛一出口,溫子琦便知道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可是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現(xiàn)在想要收回來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有道是你越擔心什么,便越會發(fā)生什么,就在他祈求此人千萬不要起疑之際,對面的謝仁好像察覺到了什么一般,雙眉一凝,滿臉驚恐地盯著溫子琦。
溫子琦心中一怔,暗叫一聲不妙,便一個箭步沖了上去,抬手攥著謝仁的手腕道:“你剛說什么朋友!”
本來就一點懷疑此人前后變化太大可能是在哄騙自己,正在猶疑要不要冒險,便驀然發(fā)現(xiàn)本來有幾步之遙的此人竟然一眨眼就到了自己近前。
呃...
謝仁登時大驚,額頭上的頃刻間便沁出了豆大的汗滴,他也是習武之人,雖然也可以做到這么短的距離一個縱身,但是覺得不會有此人那般輕松,回想起剛剛晁風攥著拳頭沖上去揍此人的樣子不由有些可笑。
既然發(fā)現(xiàn)此人隱瞞了會武功一事,便馬上聯(lián)想到今日的一切可能都是此人在做秀演戲,登時無名火起,便欲掙開被攥住的右手。
可即使是用上了十二分力氣,手腕之處仍舊紋絲不動,更為可怕的是此人竟然在沖自己傻笑。
“好你個小人!”謝仁大喝一聲,左手便向懷中摸去,可入手之處竟然空空如也。
“咦?”謝仁驚訝地輕咦了一聲,剛想再度去伸進去確認一番,卻發(fā)現(xiàn)對過的此人正高舉右手,晃動這手里的小皮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你!”謝仁大吃一驚,抬手便去搶奪,可是就在其指尖要碰到皮囊的那一刻,眼前猛然一黑,放眼望去除了無邊的黑暗再無其他。
“這他娘是什么鬼把戲!”謝仁大喝一聲,準備提腳后退幾步,可雙足竟好似被澆灌住了一般,任由其如何發(fā)力都未能移動分毫。
微風卷過,吹亂了鬢邊的頭發(fā),溫子琦面色緊繃,皮膚下的怒氣漸漸充溢,喃喃道:“白馬賭坊?怎么這個名字這么熟悉呢?好似在哪里聽過似的!”
空蕩蕩的街道上,唯有他一個人在喃喃自語,身邊雖然站著一個謝仁,但是此人雙眸渙散,好似失了魂一般怔在原地。
溫子琦回頭瞧了一眼此人,無奈地搖了搖頭,對于他來講此人已經沒有了任何用處,他已經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已經全部告訴了自己,雖然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
“跟了這么久,你不累嘛?”溫子琦一邊整理著頭發(fā),一邊瞟了眼旁邊幽暗的小巷,笑嘻嘻地說道:“還是打算繼續(xù)跟下去吹風呢?”
就在他話音落地不久,幽暗的小巷中傳來一聲嘆息,“唉,我還想看一出好戲呢,怎么這么快就完事了!”隨著這一聲嗔怪,從暗處緩緩走出一人,正是在外人面前以兄妹相稱呼姬雪冬。
“這還快?”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