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開玩笑,你當我是你啊,嚇得連話都不敢說!”
有道是天作孽由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杜繼昌此時心中無比懊悔,但畢竟閱歷擺在那里,隨便應付了一句,便自嘲道:“周兄弟,你這就沒意思了啊,真是哪壺不開你提哪壺!”
話說至此,語氣驀然一變,一臉慧黠之色地小聲問道:“既然你說我膽小怕事,那你膽子大,你倒是說說看,這其中由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此言一出,眾人皆都一愣,尤其姬雪冬更是苦澀地搖了搖頭,都知道這事是個燙手山芋,誰說出來都有可能惹火上身。
不知是周通沒有想明白這其中的深意,還是他壓根沒有將此事看的如此可怕,便開門見山地說道:“不就是那群小孩子的身世嘛,這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聽聞此言,眾人神情俱都一變,溫子琦秦可卿兩人還好,只是為你為遲疑了一下,便立馬恢復如初。
可海大江卻不同了,本來閉著眼在假寐,聞聽周通這么一說,臉色當時就變了樣,根根青筋眨眼睛便布滿了額頭,眼睛更是瞪的猶如銅鈴一般,若是仔細聽還能聽到一些“吱吱吱”的咬牙切齒聲。
幽暗的房間內,驀然聽到如此響聲,若是一般人非要嚇出點什么事情,可在坐的又有誰是普通人,壓根兒就沒有當作一回事!
姬雪冬更為離譜,竟然抬手指著海大江,喝叱一聲,“你最好給我閉嘴!”
“啊?”海大江徹底懵住了,自己并沒有說話,此人這是為何,剛想要申辯一二,驀然間發現此人竟然根本沒有在看他,便只好就此作罷。
眾人也都詫異,一向多嘴的海大江竟然如此乖巧,就在眾人想著此人是不是以為不是說他,方才如此云淡風輕之際,耳邊驀然想起了姬雪冬的一聲,“身世?不就是一群孤兒嘛,有什么身世!”
或許是因為姬雪冬自己當初也是孤兒,對于身世二字便格外的敏感,所以當聽到周通竟然用這個詞的時候下意識的便想問一問。
“孤兒?”周通嘴角微微一片,似笑非笑地說道:“人并非生下來就是孤兒,當然應該是父母雙全的,之所以變成孤兒,是因為父母離開人世后才能叫做孤兒!”
對于孤兒的定義,姬雪冬自然知道,又怎么會在這里聽周通說教,便連忙抬手截斷道:“停停停,我知道什么是孤兒好不好,那你給我說說這群人為什么會變成孤兒呢?”
有道是關心則亂,或許是因為太過在乎的緣故,這姬雪冬竟然問了這樣白癡的問題,就連一根筋的周通聽了都忍不住搖了搖頭道:“王姑娘呀王姑娘,你說你問的這叫什么話,什么叫做這群人為什么會變成孤兒,這還用問嘛,當然是父母雙亡才會變成孤兒的呀!”
若是放在平時,有人敢這樣對姬雪冬說話,估計幾個巴掌是少不了了,可今時不同往日,此刻的她為了這群素未平生的孩子,竟然選擇的容忍。
更讓人驚訝地是,她非但沒有絲毫生氣,甚至還滿臉諂媚地賠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周兄弟,我這不是一時間著急嘛,你別生氣別生氣!”
周通嘴角微微一撇,輕切了一聲道:“看在你如此誠懇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了,你應該問這群孩子的父母為什么都沒了呢?”
聞聽此言,姬雪冬竟然乖巧地點了點頭,重復著周通的話問道:“周兄弟,那這群孩子的父母為什么都么了呢?”
“唉,這才對嘛!”周通滿意的點了點頭,抬手一指坐在一旁的杜繼昌道:“你看我敢不敢說,那像你!”
“啊?”杜繼昌神色一愣,完全沒有意識到此人竟然這般記仇,這都過去一會兒了,還對剛才的事情念念不忘。
一想到此人狗皮膏藥性格,不由得苦笑一聲道:“你厲害好了吧!我佩服的五體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