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眾人俱都尷尬地笑了笑,對于此事大家的看法其實都是大同小異,只不過因為在江湖上摸爬滾打了多年,知道有些事沒必要說的那么太直白。
杜繼昌抿了抿嘴唇,也不做反駁,畢竟這事怎么說都有點上不了臺面,眾人有這樣的反應也是情有可原。
房間內的氣氛一下子跌到了冰點,之前王林還會站出來調節一下,可自從在秦可卿的身后,那是大氣也不敢出一聲,生怕一不小心讓自己腦袋搬家。
“難道你父親和當兵的有關系?”姬雪冬雖然也對逃兵的事情頗為不悅,但俗話說得好已經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了在若是揪著不放,其實意義也并不是很大。
亦或是剛才杜繼昌作為逃兵的事情對于周通的沖擊實在太大,所以一時間還沒有回過神來,就連姬雪冬的詢問都好似沒有聽到,直到姬雪冬又問了一遍才反應過來道:“說是有關系,其實也不完全對,說是沒關系嘛,又好像有著一定的聯系!”
聞聽猶如老僧偈語的一番話,姬雪冬臉色都扭曲了,雙唇嚅動半天,方才緩緩地說了一句,“你這小子說話我真的有點吃不準,怎么一會一個樣,之前嘛天上一腳地上一腳完全不著邊際,現在嘛又突然又變的如此高深莫測,什么叫作,又有關系又沒有關系!”
周通咧了咧嘴,靦腆地抬手拽了拽耳垂,小聲地嘟囔了一句,“這就叫男人的腔調!”
“噗!”
姬雪冬一口茶水差點噴在了桌面上,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還男人的腔調,你怎么不說是善變的男人呢?”
“善變?”周通雙眉微微一皺,好似在思索這二字糾結是夸贊還是嘲諷。
遲疑了半天,最終覺得這好像是夸贊,便沾沾自喜地笑了笑道:“王姑娘不愧是文化人,這說出來的詞簡直是在貼切不過了!”
聞聽此言,姬雪冬嘴角微微抽搐了幾許,簡直那此人沒有辦法,便長嘆一口氣道:“好好好,隨你怎么說吧!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亦或是因為心情大好的緣故,周通便大手一揮道:“之前不是和諸位說過,這青州的男兒多是在北疆大營里服兵役的士兵嘛,他們就是從這身上人賺錢!”
聞聽此言,眾人俱都一怔,尤其是剛才就有了疑惑的秦可卿更是雙眉緊鎖,一臉鐵青地說道:“賺錢這二字用在保衛邊疆戍守國土的戰士身上,是不是有點不太恰當??!”
對于秦可卿的質疑周通好似并不意外,淺笑一聲道:“我也知道不恰當,但他們確實就是這樣說的,我只不過是原話原搬而已!”
“他們?”秦可卿眉睫微挑,她本就是聰明之人,立馬意識到這其中好像還有隱情,便抬手截斷道:“這他們是你指父親和另外的人?”
周通并沒有否認,緩緩點頭道:“沒錯,用他的原話就是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籬笆三個樁!”
秦可卿冷冷地笑了一聲,“這是什么和什么呀!還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籬笆三個樁,說的好像和真的一樣,不就是一群烏合之眾聚在一起行一些不法之事嘛!”
提問此言,姬雪冬實在忍不住心中的憤慨,立馬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我都實在聽不下去了!”
話雖如此,但是還未待話音落地,便又問了一句,“聽你說到現在,那他們到底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呢?”
周通咬了咬嘴唇,好似在考慮如何說才能夠讓眾人能夠聽個明白,眾人也知道這個時候催促只會適得其反,便都耐心地等待著。
時間并沒有過去多久,周通便清了清嗓子緩緩道:“雖說現在不是戰時,但是小摩小擦還是經常有的,這一點你們應該都清楚的吧!”
對于他說的這事大家都知道確有此事,不過也只是聽說而已,具體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