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讓人意外的,一向唯唯諾諾言聽計從的徐仁友,并沒有依照秦可卿的吩咐站起來,反而還伏的更底,幾乎與爬在地上無異。
秦可卿見他并沒有起來,也就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多說什么,只是長嘆了一聲道:“既然你想這樣,那就隨你把!”
徐仁友并沒有因?yàn)榍乜汕涞倪@句話而謝恩,而是略微遲疑了幾息方才說道:“大人,小的這是在代替我那死去的六十七個弟兄向您行禮!”
秦可卿何等聰明,瞬間意識道這其中應(yīng)該有事,便直了直身子道:“你之前說過,你的這些弟兄并不是戰(zhàn)死疆場,而你也因此落了一個逃兵的罪名,我想知道這個久經(jīng)是怎么一回事!”
如此開門見山的詢問,屬實(shí)讓徐仁友一愣,只不過因?yàn)楣饩€昏暗,而他又匍伏在地上,讓人無法察覺道而已,只是覺得這次的回話要比以往慢了那么一絲而已。
“因?yàn)樗帲 倍潭處讉€字,卻好似一個巨石丟就了深潭一般,登時激起了千層浪。
幽暗的廂房內(nèi),空氣也驀然變得有些凝滯,除了偶爾爆芯的“噼啪”聲,再無其他異響。
秦可卿粉嫩的臉頰也因?yàn)檫@幾個字驀然多了一層寒霜,一雙眼眸更好似可以射出穿透人體的利刃一般,灼灼地盯著徐仁友。
時間并沒有過去多久,約莫也就過了四五息的樣子,面若寒霜的秦可卿悠悠長嘆一聲道:“究竟是什么藥能讓一隊斥候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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