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將原本已經要脫口而出地話給咽了下去,而是好氣地問了一句,“兄弟,你在說什么呀!”
溫子琦并沒有馬上回答他,而是面露困倦之色地將身子向后一靠,云淡風輕地擺了擺手道:“沒什么,只是覺得正說到興致上,此人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
話只說到此處語氣驀然一頓,圍觀的這幾位自然以為,這不過是口干或者氣結而已,便也沒多想,而是繼續靜靜地等著。
可是天不遂人愿,眼前這位竟然在眾人的注視下嘎然而止,俗話說的好,話說一半猶如鈍刀子殺人,這聽到關鍵時刻眼看就要揭曉謎底了,卻被告知結束了。
其他人還好,畢竟江湖閱歷擺在哪里,知道嘴張在別人身上,說與不說都是人家的自由,你就是心中再有想法也是徒增煩惱。
可周通不一樣,此人壓根兒就不會想太多,做事完全看個人喜好,正聽到興頭上了卻發現沒有下文了,心中登時一怒,蹭的一下站起來拍著桌子大吼道:“溫兄弟,你這樣可不對啊,這不是吊人胃口嘛!”
周通這話說的不無道理,但他忘記了,被他呵斥的乃是溫子琦,而且這嘴長在別人身上,說與不說都是他的自由,你壓根兒沒有權利去干涉。
溫子琦扭頭看了一眼他,一臉壞笑地說道:“小周兄弟,你不要急躁嘛,俗話說的好,好酒不怕巷子深,這好戲往往是最后才會上演,我這先吊一下大家的胃口,不也是為了讓這場大戲更精彩嘛!”
周通并不明白溫子琦說的這么多是什么意思,但是聽到有好戲要上演,便嘿嘿一笑道:“原來是這樣啊,那我不急了!”
溫子琦簡直拿此人沒有辦法,微笑地點了點頭示意他先坐下再說。
周通也是乖巧,真的就好似小孩子一般應了一聲,乖乖地做回自己的位置上面。
還未待周通的屁股坐熱乎,溫子琦便沖著徐仁友一抱拳道:“徐兄,現在沒人打擾你了,你可以好好地說了!”
徐仁友完全沒有想到,溫子琦做了這么多竟然是為了自己,瞪大眼睛怔怔地望著他。
“看我干什么呀!”溫子琦嘿嘿一笑,似乎猜到了其心中的想法一般,打趣道:“我臉上又沒有錢,你眼睛瞪的這么大是想找什么!”
徐仁友嘴角一抿,他雖然不能算是聰明絕倫,但也可以是說百里挑一之人,眸中瞬間充滿了感激之意道:“多謝你溫兄弟!”
“謝他?”一直低頭的姬雪冬驀然抬起頭來,一臉疑惑地說道:“他說這話你也信啊!”
“信!”徐仁友想都沒想便開口說道:“我知道他這么做是為了我!”
聽聞他斬釘截鐵地回答,姬雪冬更是一頭霧水,抬手指了指神情呆滯地海大江道:“你的意思是,這位溫小哥為了你?才讓此人這樣的?”
徐仁友并沒有回答她,而是一臉肅穆地點了點頭。
呃...
姬雪冬雙眉登時擰在一起,雖然說她走難闖北,去過不少地方,但是如此古怪的事情屬實是第一次遇到,便遲疑地說道:“是我在做夢,還是怎么了嘛?我怎么有點迷糊!”
聽聞此言,徐仁友神色登時一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可事實就擺在眼前,本來一向兇神惡煞動不動就打人的這位姑娘竟然會有如此靦腆的一面。
“大人萬萬不可迷糊!”徐仁友似乎已經接受了姬雪冬現在的樣子,連忙撩衣跪倒在地上道:“小人還想請您為我北境的將士做主呢!”
姬雪冬雖然性格跳脫,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是一點也不含糊的,聞聽此言便立馬收起笑容向后退到秦可卿的身旁。
秦可卿本來有些困乏,但是聽到剛才徐仁友的話好似不像在說笑,便瞬間來了精神道:“不用跪在地上,你站起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