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海大江神色一凜,眸中皆是驚詫之色,似乎覺得此事再正常不過,反而對姬雪冬說出這樣的話甚是不解,只不過礙于身份不便明說而已。
亦或是他的演技實在過于拙略,也有可能是姬雪冬太過明銳,竟然追問道:“海老板,你這眸中噙笑是什么意思,難道是在笑話我?”
海大江聞言一驚,連忙擺了擺手否認道:“冬冬姑娘,您可千萬不要誤會,我是絕對沒有笑話您的意思!”
“是嗎?”姬雪冬將信將疑地瞟了眼海大江,像她這么聰明的人,豈會輕易相信別人的借口之詞,只不過是不屑戳穿而已罷了!
海大江完全沒有想到姬雪冬竟然就這樣就結束了,本來還準備這一長串的說辭,可到現在卻發現沒有了用武之地,只好強行將已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夜風襲來,帶著絲絲涼意,雖說在屋內,但還是能夠感覺到有一股寒意正在襲來,姐雪冬更是下意識緊了緊松掉的袖口道:“海老板,若如你所說剛才你沒有在笑話我,那你這個神情是什么意思!”話說至此竟然語氣一頓學起海大江的剛才的神情來。
海大江看著學的有模有樣的姬雪冬臉色登時變得無比尷尬,在他眼里此人應該是一個殺伐果斷之人,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
念及至此,便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涼氣道:“冬冬姑娘真是風趣,小人剛才說實話是真的沒有任何譏諷之意,之所以有點走神兒不過是在想如何才能給幾位用最簡短的話說的明明白白!”
姬雪冬又不是初出茅廬的黃毛丫頭,自然不會相信他這番詭辯之辭,便嘴角一撇冷哼一聲道:“是嘛?那你說說你想到了沒有?”
“啊?”海大江徹底的懵住了,本來他不過是找個借口而已,沒想到此人竟然直指他的軟肋,好在他反應還不算慢,連忙打了一個哈哈掩飾道:“幸不辱命想到了!”
聽聞此言姬雪冬眼睛登時一白,沒好氣地喝叱道:“既然想到了那你還賣什么關子,盡管說便是了,在這里還等著我去求你不成!”
強權既是公理,海大江怎么說也算半個江湖人,焉能不懂這個道理,便強忍這心中的不悅,笑呵呵地說道:“小的豈敢勞姑娘大駕,我只是在找合適的機會而已!所以才...”
話說至此,還沒帶嘴里的話從齒間溜出,便被姬雪冬抬手打斷道:“那你現在找到機會了嘛?”
海大江連忙點了點頭,將已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改口道:“找到了找到了!”
聞聽此言,姬雪冬好像徹底失去了耐心,猛然一拍桌子喝叱道:“找到了還不說,難道等你墳頭長草了托夢給我嘛!”
聞聽至此,海大江自知如果再不說,恐怕腦袋真的會搬家,便清了清嗓子碩大:“冬冬姑娘,就好比從你現在的面向來看,你此時乃是怒火中燒!”
“什么?”姬雪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著一雙眼睛怔怔地看著他半天,方才皮笑肉不笑地說了一句,“你小子可以啊,都這個時候了還敢調侃我,真是不知道死字咋么寫的嘛!”
本來就臉色慘白的海大江,聽聞此言之后更是感覺胸口猶如重錘一般,就臉呼吸都感覺有點困難。
幾人相隔并不遠,姬雪冬自然可以看出他的異樣,只不過她并沒有準備就此放過他的打算,便把心一橫繼續道:“怎么,想給我來這一招,我給你說實話一點用都沒!”
海大江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看似宛若九天玄女的姑娘,說話竟然如此尖酸刻薄,果然是人不可以貌相海水不可以斗量!念及至此,便無奈地搖了搖頭道:“冬冬姑娘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說至此處,語氣故意一頓,改口道:“當初我教手下的時候,就和他們說過,這乞討這一行,雖然看似無比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