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伸手的事情,可殊不知有的人伸手可以豐衣足食,而有的人則是饑腸轆轆食不果腹!”
此言一出,在場的另外幾位俱都如出一轍地瞪大眼睛,驚詫地望著海大江,溫子琦更是搖著頭道:“你這說的也有點太不可思了吧?這中間難道有這么大的差別嘛?”
海大江面露得意之色地笑了笑,別人可能不清楚,但他可是一切看在眼里,豈能不知道這其中的差距。
一想到這一切的成果全是因為自己的教導,心中不由涌起一抹傲嬌,嘴角更是一咧道:“不蠻幾位,這差別還真的很大!”
如此鎮定自若,不要說溫子琦了,就連一直頗瞧不上他的姬雪冬都不由一怔,畢竟她可是見過世面的人,什么是虛張聲勢什么是胸有成竹還是很好分辨的。
念及至此,便將身子微微坐直了少許,面帶一絲冷笑道:“如果真有這么神奇的話,我倒是很想聽聽究竟是什么高招!”
聽聞姬雪冬這番話,海大江心中別提有多得意了,畢竟一直趾高氣揚的她,這是第一次說出這種話來,雖然乍一聽上去好像與之前并沒什么區別,但海大江知道其實姬雪冬的內心已經動搖了。
勝利者的喜悅雖然不能徹底表露出來,但是海大江說話的語氣卻與之前有所不同,只見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放慢語氣說道:“其實說簡單的就是察言觀色四個字,比如說...”
話說至此驀然間好似想到了什么,語氣略微一頓,轉身指了指滿臉呆滯地徐仁友說道:“他手下的人喜歡到處亂竄,尋找合適的下手對象,我雖然不知道他們的衡量標準是什么,但是總感覺應該是衣著華麗,財大氣粗的人為首選!”
聽聞此言,姬雪冬雙眉登時一蹙,面露不悅地截斷道:“這和你有關系嘛?你說這些?”說罷更是將身子微微向后一靠,斜依在椅背上將眼睛微閉了起來。
海大江咽了咽口水,本來已經計劃好了該怎么說,可沒想到竟然又被姬雪冬出言打斷。
更讓他郁悶的是,此人喝叱完他之后,竟然絲毫不給他分辯的機會,開始假寐了起來。
呃...
海大江怎么說也算是一方勢力的頭頭,何曾遇到過這樣的待遇,一時間竟氣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雙唇嚅動半天,方才從齒縫里擠出一句“關系還是有的,因為我們也是以這類人為主要的目標!”
可終究還是沒有什么用,姬雪冬好似壓根兒聽到,仍然雙目經閉就好似真的睡著了一般無二。
海大江尷尬地搖了搖頭,饒是他一向自詡不會在意別人的眼光,但這樣被無視心中還是有些不爽。
“就這點關系?”溫子琦似乎覺得問題應該不會這么簡單,便遲疑了一下問道:“如果就因為這,你和這位徐老板弄的水火不容似乎有點不太合理!”
雖然只有短短一句話,卻好似擊中了海大的要害一般,讓其本來一臉的不悅瞬間變得尷尬異常,若不是光線昏暗,恐怕隱藏在尷尬之下的一抹恐懼非要被人察覺。
“就為這當然不至于!”海大江意識到眼前的這個機會,將會是他翻身的好時機,便連忙搖了搖頭說道:“我之所以恨他完全是因為他搶了我們的飯碗,讓我們吃不飽而已,其他并無什么緣由!”
“什么?”溫子琦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瞪著一雙眼睛詫異地看著他,好半天才緩緩地輸了一句,“他是偷,你是乞討,他咋么會偷你的東西呢?難道說...”話說至此驀然間覺得這個可能實在太小,便連忙搖了搖頭否認道:“不可能不可能!以老徐的性格怎么會偷小乞丐的東西呢?”
“什么?”海大江似乎沒有并未溫子琦說的這是什么意思,雙眉緊鎖地問道:“我怎么一點也沒有聽明白呢!”
溫子琦聞言一愣,沒有想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