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將這個兩張銀票疊在一起的話,就算是整天和銀票打交道的錢莊老板都覺得沒有問題!”
聽她這么一說,眾人皆都漏出了茫然之色,畢竟剛才她可是說的清清楚楚,此銀票是真的才對,此時又怎么會說這么一番話呢?
可能是眾人的神色太過明顯,也有可能是秦可卿太過聰慧,竟然先眾人一步說道:“你們幾個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前后矛盾啊!”
因礙于身份的關系,海大江等人自然不敢發表意見,但既然秦可卿已經問起來了,便也沒有了估計,徐仁友更是怕在被海大江搶了風頭一般,還沒待秦可卿的話音徹底落地,便點了點頭說道:“矛盾是有點矛盾,但應該是其中有什么隱情,是我們還沒有知道的原因吧!”
這一句恰到好處好處的奉承,讓秦可卿聽的心中登時舒服不少,雖然知道他是在溜須拍馬,但還是笑嘻嘻地豎起拇指稱贊道:“老徐這話說的沒錯,人們往往覺得自己已經了解整件事情,所有就大肆的議論,其實只是管中窺豹冰山一角而已!”
常言道聽話聽音鑼鼓聽聲,秦可卿這話已經說的這么明白了,在坐的又不都是傻子,焉能聽不出這話的真正意思,只不過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而應。
秦可卿見次并沒有太為難他們,便幽幽長嘆一聲道:“其實是我說之前說的也對,剛剛說的也對!”
呃...
眾人皆都不知道該怎么理解,俱都瞪著一雙眼睛怔怔地看著她,就好似剛才的譏諷還在耳邊回蕩一般,即使有再多的疑惑,也不敢再胡亂的發表意見。
秦可卿見眾人沒有再插嘴,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揚了少許,對于她這個久居高位的人來說,阿諛奉承早已聽的耳朵都要起老繭了,所以對于這種沒有能力只懂得投機取巧的小人可以說是深惡痛絕。
“阿姐,你是不是想說...”姬雪冬似乎知道了什么,但是話到了嘴邊卻又突然停下來搖了搖頭,否認道:“不可能不可能!”
饒是秦可卿聰慧,但也無法做到料事如神,此刻看著姬雪冬那欲言又止的樣子,心中登時涌起一股好奇,連忙伸手拽了拽了她的小臂道:“你這個小丫頭到底想到了什么,盡管說便是!在我這里還扭扭捏捏的,有什么好害羞的!”
姬雪冬抿了抿嘴,雖然這看似一句簡單的打趣話,但卻讓她那沉寂許久的心泛起了漣漪,便莞爾一笑道:“阿姐,我沒有扭扭捏捏,我只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而已!”
“說說看!”秦可卿眉睫微挑,繼續柔聲細語地鼓勵道:“很多案子調查到最后往往是讓人匪夷所思!你有什么想法說出來我聽聽看。”
話已至此,姬雪冬也便沒有在多做客套,便清了清嗓子說道:“啊姐,我聽說在黑道上有一種很高超的技藝,他們可以將一些名畫通過技術分成兩層,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這兩層的每一層都是真的!”
話說至此,便語氣微微一頓,將視線移動的秦可卿身上,似乎想要從其的反應來決定是否要繼續說下去。
可天不遂人愿,本以為秦可卿會有什么反應,即使再不濟神情也應該有所變化才對,可結果秦可卿非但沒有打斷她,就連神色都和剛才一摸一樣,仍舊靜靜地等著她。
既然如此,姬雪冬也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說道:“到時候這兩張畫再各自找一個畫軸給裱起來,即使是畫畫的本人來了也是很難分辨那一張是真的那一張是假的!”說到這里姬雪冬便沒有在繼續說下去,而是抿緊嘴唇在等著秦可卿來評判。
可讓人想不到的是,秦可卿并沒有立即回復她,而是瞪著一雙眼睛怔怔地看著姬雪冬,驀然許久方才淺淺地笑了笑道:“不瞞你說,就你剛才所聽說的的這事我也曾有所耳聞!”
姬雪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