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驚詫地秦可卿,姬雪冬慧黠一笑,抬起右手輕輕撩起垂在鬢邊的秀發(fā)道:“阿姐,你覺得我這個人怎么樣?”
秦可卿苦澀地笑了笑,事情果然如她所猜想的差不多,此人真的想取而代之,念及至此便咽了咽口水道:“妹妹,你沒有弄錯吧?你一介女流之輩怎么可以做這種事情呢?”
對于秦可卿的質(zhì)疑,姬雪冬甚是不解,瞪著一雙眼睛錯愕地看著她,漠然許久方才從嘴巴里緩緩擠出一句“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難道做他們的首領(lǐng)還有男女之別?”
秦可卿無奈地抬起手捏著緊鎖的眉頭,眼前這一位因為溫子琦的關(guān)系,在她心目中地位自然與其他人要有所不同。
像姬雪冬這么聰明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來秦可卿這預(yù)言又止的樣子是因為有事情,便笑嘻嘻地問了一句,“阿姐,你是有什么想要對我說的話嘛?”
秦可卿眼皮微抬,瞟了一眼姬雪冬方才緩緩說道:“之前老徐曾說過一件事,就是海大江的青梅竹馬哪件事你還有沒有印象?”
姬雪冬并不知道秦可卿為什么突然說這么一句,瞪著一雙眼睛錯愕地看著她半天,方才點了點頭道:“就是他手持利刃行兇傷人的這事?”
此言一出,還未待秦可卿有反應(yīng),坐在一旁的海大江便跳起來說道:“大人,這種事情您怎么會相信呢?這都是這姓徐的想要…”
話說至此便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因為他發(fā)現(xiàn)站在不遠處的秦可卿竟然在看著他!此時秦可卿的雙眸就好似可以射出穿透人體的利刃一般,徑直朝著海大江奔襲而來!
“大…大人?”海大江連忙將已到了嘴邊的辯解之詞咽了下去,話鋒一轉(zhuǎn)地問道:“小的有什么可以為您效勞的嘛?”
秦可卿緩緩收回目光,嘴角一撇道:“效勞二字倒是用不著,你若能老老實實地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很滿足了!”
海大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瞪著一雙眼睛錯愕地看著秦可卿,要知道二人之間的差距簡直可以用天塹來形容。
一個乃是身居要職御前紅人,而另外一個則只是在街頭巷尾摸爬滾打的小混混而已,這么大的懸殊,說話竟然還這樣客氣。
海大江既然能在這龍蛇混雜的青州將一幫潑皮無賴收拾得服服帖帖,自然不是那種不知三多二少的傻子,便連忙鞠躬哈腰地說道:“大人您可千萬不要這樣說,小的但凡能為大人帶來一點點的用途,即使是刀山火海我都會義不容辭!”
秦可卿嘴角微微一抿,對于此人的這種阿諛奉承她早已見怪不怪了,待其話音徹底落地,久久沒有回音之際,方才擺了擺手說道:“海大老板忠心可嘉,我心甚喜,只不過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做事喜歡干脆利落,你要是拖泥帶水東拉西扯的話,那我可能就沒什么心思聽你廢話了!”
海大江也是小有聰明之人,自然知道秦可卿這是給他下的最后通牒,便連忙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點了點頭道:“是是是,大人教訓(xùn)的是!”
話說至此便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了,因為他知道接下來秦可卿必定會向自己提問,而這個問題中的每一個字他都必須要聽的一清二楚!
事情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樣,只過了幾息秦可卿便邁步走回自己之前的位置緩緩坐了下來。
海大江緊張地咽了咽口水,他知道接下來將要面對的就是自己生死存亡的時刻。
就在他喉嚨里的口水便沒有到胃里,耳邊便響起了秦可卿的聲音,“徐仁友說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聞聽果然是這個問題,海大江嘴角不由抿了抿,遲疑道:“并非如他所說的那般!”
聽聞此言秦可卿雙眉微微一蹙,抬手端起面前的茶盅遞在嘴邊,讓人奇怪的是她并沒有直接飲下去,而是微微地晃動了幾下便又重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