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回去。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句冷冰冰的詢問緩緩地從她的嘴里再度溜了出來。
呃...
海大江微微一錯愕,抬眼看了一下不遠處的徐仁友,此時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現(xiàn)在所有的麻煩全部都是拜此人所賜。
秦可卿本來就坐在他的側(cè)對面,雖然海大江很快便恢復了之前的樣子,但是并沒有逃過她的眼睛,便冷冷地說了一句,“你看他是覺得這個麻煩是他給你惹出來的?”
聞聽此言海大江微微一愣,隨即搖了搖頭道:“大人,小的并沒有這樣的想法!”
“那你為何如此看他?”秦可卿并沒有準備就這么放過他,便繼續(xù)說道:“如果你真有這個想法,我也不反對!”
像海大江這種人,雖然不能說是絕頂聰明,但也要比一般人激靈很多,自然不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給自己找麻煩,便連忙搖了搖頭說道:“大人,小的絕對沒有這樣的想法,俗話說的好,人正不怕影子歪,我之所以看他是在回想他之前究竟是怎么說我的而已?”
“僅此而已?”秦可卿一臉疑惑地看著海大江,她又不是初出茅廬的小丫頭,自然不會就這么輕易的被人帶偏。
“對,經(jīng)此而已!”海大江深怕秦可卿不相信,一邊點頭一邊解釋道:“當時此人誹謗我的時候,我滿腦子都是火,所以壓根兒沒有具體聽!”
聽聞此言,秦可卿嘴角微微一撇,沖著溫子琦使了個眼色道:“我現(xiàn)在不想和他在這里逗彎了,你有什么辦法可以讓此人不要說那么多廢話!”
一直端坐的溫子琦聞言一愣,立馬向前湊了湊道:“其實我更比較偏向于冬冬的提議,將此人徹底的...”話說至此便沒有在繼續(xù)說下去,而是皮笑肉不笑地看了看海大江。
秦可卿并不知道溫子琦這么做的目的是嚇唬此人,還是真的心中就是這般想的,便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果然是兄妹,這處理事情的想法都一樣!”
說罷便不在理會溫子琦,轉(zhuǎn)頭對著海大江說了一句,“現(xiàn)在的你對我唯一的用處就是...”
還沒待她說完,坐在對面的海大江便立馬接過話題點頭道:“小人現(xiàn)在唯一的用處就是為大人提供線索!”
秦可卿本來很討厭有人打斷她說話的,可一聽海大江竟然這么說,便連忙將滿腔的怒火跟隨已到口的話一并咽了回去,“提供線索,你能提供什么線索?”
海大江神色一凜咽了咽口水,雙手一抱拳道:“大人,是這個樣子的,這徐仁友之所以對我肆意的誹謗,無非就是想侵占一些底盤而已!”
“然后呢?”秦可卿并沒有因為他私自改變話題而惱怒,而是云淡風輕地問道:“為搶個地盤,也應(yīng)該不至于吧!”
海大江知道秦可卿身居高位自然不知道他們底層人的艱辛,但也只能在心中暗暗的想想而已,臉上只能苦澀地笑了笑道:“大人,您可能不太清楚像我們這種人的生活條件,有時候....”
“算了算了,煩死了!”一句悻悻地話驀然從對面?zhèn)鱽磉^來。
海大江只好停下來循聲望去,只見姬雪冬正雙臂環(huán)抱,一臉不耐煩地看著自己。
被姬雪冬蹂躪過的海大江自然不敢詢問對方為何要打斷他,便連忙將視線移動到秦可卿身上。
秦可卿何等聰明,自然知道海大江投來的目光代表著什么,便微微一扭頭,小聲地問了一句,“冬冬,你怎么了,為何突然發(fā)這么大的火呢?”
這樣的柔聲細語,瞬間將姬雪冬的一腔怒火給滅了下去,她只能嘴巴一撅,悻悻地解釋道:“阿姐,你沒發(fā)現(xiàn)這家伙又在這里瞎胡扯嘛,我都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什么了!”
說罷便將眼睛一瞪,惡狠狠地看著海大江道:“你是不是想說壞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