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約莫只是幾息,姬雪冬便清了清嗓子說道:“剛才老徐說那么一大堆,無非就是想表達一個意思!”
對于這樣的結果,海大江似乎早已料到,直待姬雪冬話音剛一落地,他便立馬接過話茬道:“是什么意思!”
說實話姬雪冬完全沒有想到他會反應這么快,本來已經準備好的說辭也被他驀然的插入給徹底打斷,只好將原本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咽下去,在重新組織道:“意思就是想說連頭發皮膚都要細心呵護,那自己生的小孩子那自然更要呵護有加!”
“原來是這樣啊!”海大江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他不明白這兩者之間有什么關系,可又不好厚著臉皮再追問下去,只好硬著頭皮說道:“既然是小孩子那更應該呵護了!”
“咦?”姬雪冬完全沒有想到海大江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等著一雙眼睛錯愕地看著他,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此人是沒有聽明白自己之前的解釋,但又想抱住自己的面子,所以才說了這么一句。念及至此便搖了搖頭道:“海大江,看來你還是沒有明白我剛才說的是什么!”
眼見自己的小伎倆就這么輕易簡單地被戳穿,海大江只好尷尬地撓了撓頭說道:“我就是在不是什么大人物,但之上是個男人,這男人嘛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所以,”
說至此處還沒待后面的話出口,便被姬雪冬抬手截斷“就此打住,我不想聽你的這段解釋,說實話我牙根兒對你的事情不感興趣,我之所以到現在為止還坐在這里,其原因只有一個!”
看著豎起來的食指,海大江似乎有些不解,但又不好意思明著詢問,只能旁敲側擊地說道:“原來只有一個啊,我還以為...”
話說至此便沒有在繼續說下去,因為以他的判斷,對方一定會在他這句話后詢問‘以為什么?’
可是天不遂人愿,就在他雙眼微閉,等著即將上鉤的魚之際,這姬雪冬竟然調轉槍頭和徐仁友開始攀談了起來。
竹籃打水一場空,海大江雖然心中諸多不甘,但也只好接受這個現實,無奈地靠回椅背。
“剛才你說王林去你家為非作歹,那不知他是否有傷害你的家人呢?”一句極度含蓄的詢問緩緩從姬雪冬嘴里溜了出來。
這話自然是在問徐仁友,所以其他人也都沒有插嘴,全都默契地將視線移動到徐仁友身上。
“怎么可能不傷害呢!”徐仁友似乎為了防止眼淚留下來,竟然將臉頰微微揚起少許道:“別的不說,但就深更半夜一群無賴一腳踹開木門,這讓一般人就嚇的難以忘懷了!何況對于他所做的事情,比起夜半三更踹門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區別這么大嘛?”姬雪冬似乎有點不相信徐仁友口中所說,就在她把視線移動到此人身上的那一刻,她便確信此人絕對沒有說謊。
念及至此,便輕咳了兩聲道:“老徐,你若是覺得意難平,你大可以一句話帶過就可以了,沒有必要非給我們說的讓你悲傷難耐!”
這看似一句簡單的寬慰話,可在徐仁友耳里卻變成了另外一種模樣,只見他抬手揉了揉酸脹的眼睛道:“多謝姑娘關心,若是能夠讓此人受到懲罰,我這點傷痛又算什么呢?”
話說至此語氣驀然一頓,抬手指了指海大江道:“剛才你不是問我,宛芹和忘春怎么了嘛?我現在就告訴你!”
呃...
海大江并不知道對方這是突然間怎么了,就在他還在揣測此人心意之際,徐仁友已經開門見山的說道:“當年王林趁我不在家的時候,派了一群他的爪牙半夜三更來的我住的地方,一腳踹卡房門,將熟睡中的忘春掠走,臨走又一把火燒了我的房子,好在當時宛芹與這些人在爭奪小孩,所以才沒有被燒死!”
說至此處語氣不由自主的變得大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