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嘶吼地說道:“可一個女人又豈是那幫子無賴的對手呢,三下五除二便把宛芹給打暈了過去!”
聞聽至此,海大江好似突然發現了什么一般,連忙抬手截斷道:“你等等。你剛剛說忘春被王林掠去了?”
徐仁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瞪著一雙眼睛錯愕地看著他,好半天才從嘴里擠出一句,“你難道現在才知道嘛?”
這話雖然沒有正面回答海大江的問題,但他還是聽出來這話的言外之意,登時臉色煞白地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嘛?你又沒說我怎么知道!那忘春現在在那?”
在坐的都是聰明人,自然都知道這忘春其實是海大江與宛芹的孩子,雖然海大江從未盡過一個做父親的義務,但是當知道了孩子出了事情后,出于本能還是第一時間詢問結果。
可天不遂人愿,徐仁友并沒有立即回答他,而是嘴角微微一撇冷笑了兩聲,方才抬手一指王林語氣森森地說道:“忘春的下落,你最好還是問問此人比較好,他應該比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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